失眠了一晚上的夏白左思右想,终于总结出任景严突然要搬家的原因来。
肯定,肯定是任景严已经不再喜欢自己了。
不让自己搬出去是因为和他爸有约定,给自己卡也是看在夏宏的面子上,只有搬出去,才能去找那些让他喜欢、不会每□□他发脾气的温柔男孩儿。
任景严喜欢的,就是那种长相乖巧、对他言听计从的男生吧。
武仁听他把昨晚的事讲了个大概,同桌两个趴在桌子上叽歪一中午,终于给夏白出了个不算太好的主意。
任景严下班后请官东和官西吃了顿饭,不着痕迹地嘱咐了他们两个很多关于以后得事,一向敏感的官东察觉出他的异常来,任景严三两句话应付了过去。
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他还是不要小题大做的好。
晚上九点回到家,云妈给他充了杯解酒的蜂蜜茶,说夏白今天作业早早就写完了要休息,让她告诉任景严不用再辅导他。
任景严酒喝的没有那天多,可能也是怕死,万一真得了小脑萎缩,这酒可别再催化了萎缩速度。
在二楼洗手间冲了把脸,经过主卧的时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动静,好像夏白不在的样子。
其实夏白还真就不在里面。
进来自己的卧室,任景严没有开灯,他打算直接休息,给自己心理上一些安慰,说不定因为早睡,小脑的病就能痊愈了。
简直是自欺欺人。
房间里床帘禁拉着,一点光也没有,任景严摸黑上了床,并没有察觉到蜷缩在被窝里的一小团。
随手掀开被子 ,任景严终于看见床上的“东西” , 由于距离太近,他发出一声惊讶的低呼。
蜷缩着抱住自己小腿的夏白瑟缩两下,没敢看任景严,更没敢开口讲话,原封不动滴s大盘鸡。
任景严很快反应过来,黑灰色的床单衬的那“东西”一身莹白,快步去开灯,床上的夏白便把脸埋进与床单同色的枕头里了。
任景严站在床前掐着腰,满脸差异,看着上身白色圆领毛绒绒套头衫,下身却只穿了条深蓝色内裤的夏白板起脸。
“ 大晚上穿成这样跑我床上来做什么?想送我去吃牢饭? ” 任景严的语气生硬,要夏白给他一个说法。
床上的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