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完所有文件, 官西两根手指头圈着钥匙圈说要带任景严解闷儿去。
“缪斯”酒吧里人山人海灯红酒绿,官东两兄弟和任景严找了个卡座喝酒,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
官东一向爱多管“闲事”,真真儿的古道热肠。
官西则是除了他哥谁也不照顾,他们三个在国外留学认识并联手创办企业,一起回国后又在棠城开了分公司,任景严是他们三人之中能力最强的,也是最不容易受挫的。
可最近任景严的状态实在不佳,官东还想问他是不是国外家里那边出了什么事,官西一句话道出正解。
“ 人贱自有天收,他这是叫家里那个小□□包给折腾的。 ”
官东拍了拍任景严的脊背,说话声温和。
“ 你家小朋友还小,现在还有几个月就要高考了,也不至于这么着急禽兽吧,好歹等他成年了。”
任景严仰头闷完半杯苦酒,对一向善解人意的官东解释,自己并不是那么禽兽的人。
“我不是着急吃了他,我是对他这块活宝一点法子也没有。
人家小祖宗现在还生着我的气呢,也不说怎么着才肯原谅我,他要是说想要点什么, 我也不至于烦的来喝酒了。”
说完,又补充一句, “ 也不怪他,谁让我那天嘴贱呢。 ”
官东笑了笑,旁边的官西又推给任景严一杯酒。
献策道: “ 那你干嘛非咬住他一个人不放,找个只谈钱不用走心、免得聊感情的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