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实在是醉的厉害,任景严问他以前喝没喝过酒,他磕磕巴巴开始夸起人来。
“ 你…真的…真的是个好人…”
任景严已经把夏白放到床上,耳朵凑过去, “ 谁是好人? ”
酒精麻痹了神经,夏白遵从唯一组织起来的思绪说出真心话。
“ 任…任景严…是个好人…好人… 喜欢…喜欢你。 ”
伏在夏白身上的任景严顿住片刻,接着眼睛放着亮光的又问了他一遍,小暴龙的回答和上次一样。
任景严在他二十六岁生日这晚做出要照顾另外一个人一生一世的决定,接着便捏着夏白的脸颊要把人喊醒。
他不停打扰睡梦中的夏白,最后总算把小暴龙迷迷糊糊喊醒了。
因为吃饭时除了喝酒还吃了蛋糕,任景严吻上他的嘴唇时,夏白的口腔里还存留奶油的香甜。
“唔…… ”
夏白被任景严压在床上亲,吻的软趴趴的浑身无力,最后竟也是把夏白吻的全然清醒了。
“呼…哈…… ”
小暴龙的眼底晕着红,任人宰割的躺在任景严身下短促地喘气。
人清醒了,却渐渐习惯上了这种其妙的接触,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与任景严对视。
双手不自觉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接着无力地改为拽住胸口前的衣服,两张嘴唇还紧紧纠缠在一起。
任景严想得美,他的小暴龙这么容易就上钩了,那么接下来的进程就是“米蒸熟”,小暴龙成熟的季节,就是他毕业之后。
可惜任景严失算了,他第二天一早特意去夏白卧室,向他确定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