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又心虚的低头看看自己,并拢在一起的脚趾动动,小暴龙不得不承认他嫉妒了,人比人气死人……
被夏白看了个“干净”的任景严在他漫长的天马行空中换上了睡袍,胸口还是和刚才一样毫不矜持的敞着,坐在单人沙发上含笑问他。
“ 怎么,又对同性恋感兴趣了? ”眼瞧着小暴龙的耳朵已经熟了过半,头顶上夸张的帽子显得他有些可爱。
好吧,是本来就很可爱。
夏白又恼又羞,握着药膏走人, “ 老子不擦了…… ”
“诶……”
最后还是任景严给他赔礼道歉着擦完了药膏。
第二天去上学,夏白就差往自己脑袋上糊一层胶水把他的帽子黏住,武仁见他坐在画室也不摘帽子,好好说着话就要摘下来,夏白打掉他的手,用凶狠的眼神威胁武仁。
今天你摘了我的帽子,明天咱们就不是兄弟了。
武仁啧啧嘴骂夏白不讲兄弟情义,老老实实的和他一边开小差一边画画。
夏白这才又想起武仁上次发给他小黄文,恨恨的警告武仁大班空休息最好赶紧往外跑,否则他就死定了。
武仁惊慌不已,握着炭笔不再理夏白了。
他们两个交情好,夏白说要下课收拾死武仁,也不过就是命令他帮自己刷了调色盘。
已经十二月中旬了,学校的凉水管简直是他们刷调色盘时的噩梦,他们老师倒是建议过大家不愿意刷“盘子” 的可以用调色纸。
夏白也用过,买回来只用了两张就搁到屁股底下当垫子了,调色纸没有调色盘用着有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