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凌可回到宿舍遭受了多少波审问,就连肖佐都被刚洗漱完的虎佑叫住好好八卦了一下。
“老实交待吧。”虎佑坐在床上,左脚盘起来,右脚挂在床沿边上一晃一晃的,身边是那件肖佐的外套—现在已经叠的整整齐齐,像是一个小方块。“又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你请凌可喝饮料干嘛?”
发生过的、特别的事你也不知道啊。
肖佐暗自发笑,“请喝饮料怎么了?我不是也请过你”开学第一天的牛奶。肖佐把话咽回去,“你要喝我也可以请你啊。”
“那班群里还有人说看见你俩逛操场。”虎佑乐不可支,“可以穆宇余不在,错过了这么一条劲爆消息。”
肖佐油然而生一种被丈夫被妻子盘问的奇异感觉。
他觉得自己的表情即将失控,连忙开口发问,“你回宿舍不经过操场吗?”
“那我没和女孩子一起呀。”虎佑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欠揍,他的右腿越晃越得意、越晃越开心,“关上门来就我们俩,说说呗,你跟她表白了?”
肖佐深吸一口气,“没有。我跟她出柜还差不多。”他走近了推了推虎佑的脑门,“想逛操场就明说,等明天穆余回来了,我一手牵一个,我们一起逛操场。”
虎佑的关注点却偏移了,“你们牵手了?”
要冷静。
肖佐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一回头对上虎佑,他就冷静不了了。
肖佐转过身抓住虎佑的手,然后一根一根地把自己的手指和虎佑的手指紧紧扣住。他挑衅道,“我们牵手了才对。”
十指紧扣过于亲密了。
无奈虎佑完全被肖佐的突发行为所震惊,不懂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