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消费者,指定能打开市场。”
死云希,账算这么清楚。
“哎,你这个提议不错,我还正愁钱不够呢。”故意逗她。
“少来,一分钱也不给你,我还现在还需要钱呢。”云希装出一脸小气样。
“好,闹着玩呢,我怎么耽误我家云希的发展大计,钱会另找出路。”
“这样最好,再说也确实帮不上。你的缺口也太大了,五千多万也敢答应,如果不是你打包票,又有外人在,我说什么也是不敢的。”
五千多万,是跟“蔚然”谈定的最后价格,只要能拿出这么多现金,这个分厂就可以易主啦。
付过五百万定金,他们就会撤出来自国外的管理人员,分离或解散部分员工,厂房和设备当然是要留下来的。
“希诚”现在所有的家当也不过千万,真象云希说的,就算全拿出来也无济于事。
“小诚子,跟我讲讲,你从哪儿弄这么多钱过来,会不是抢银行吧。”云希也不仅好奇。
我的身家,她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相差不会太远。
“天机不可泄露。”
“要死啊你。”云希不依起来,手伸过来在我身上乱抓。
在一家连锁企业做当家人,她平时极少有机会这么胡闹。
只跟我再一起的时候,她才偶尔会显出一副泼辣样子,这是她喜欢的一种方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让人更觉得她其实只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子。
“女侠饶命啊!” 我夸张地大叫,“小的如实交待也就是了。”
“要死。”云希又是同样的口气,却伸手捂住我的嘴,“在我办公室大呼小叫,不怕别人听到。”
“是你要谋杀亲夫的嘛。”
“去,快实话实说。”
“好,我说。不过,在交待之前,可不是以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请女侠恩准。”
“怎么那么麻烦,好我答应你,只要别让我帮你卖药,也别借我钱,什么都行。”云希自以为把我的后路都堵上了。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啊。”
“当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云希很爽快。
“那我可说了。”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
“神神秘秘地,准没什么好事。”云希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问题,却还是依言靠近我。
“这事对你最简单不过了,”我趴到云希耳边,说出了有史以来最大胆的话,“替我生个小孩玩玩好不好?”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推测到可能出现的最严重后果,就算是一阵狂风暴雨也能坦然应对。
只是云希的表现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脸在瞬间红到了极点,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我,就执着地、一往情深地看着她。
云希红着脸,我从没见过她的脸会红这么久。半天仿佛缓过来,小声地说了句:“要死啊你。”
以往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非常小心,事前、事后都采取措施,以保万无一失。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还不到瓜熟蒂落的时候。
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各方面条件都不成熟。真要创造一个小生命出来,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照顾。
不仅和云希,晨晨也对这个问题非常注意。
等云希从羞涩中恢复过来,我预料的那些事情才终于发生。
云希猛地把我压在沙发上,从精神和身体上都给予了最严重的摧残。
我深深了解,五千万,既使变卖了所有家当,也仍然相去甚远。在决心拿下“蔚然”之前,想过了所有可能的办法。
以前手里做过的这些,是不可能全部放弃的,而且还不到卖的时候,关键是也筹不齐。
银行贷款,也不太现实。
做成这家药厂,已经是目前最大的心愿。
我甚至想过,实在不行的时候,就求助于晨晨,看看祁伯伯的“大富集团”能不能以参股或是借款的形式,帮我筹措这笔资金。
早就想过,与我交往甚密的朋友,尽可能不要有金钱因素搀和进来,这也是男子汉的自尊所不允许的。
大富是家管理正规的企业,尽管我跟祁伯伯一家的关系不一般,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去尝试。
但“逸消”对我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为了达成心愿,也许不得不放下其他考虑。
好在这次新加坡之前,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罗先生承诺从人力和财力上给予鼎力帮助。
云希不信地看着我:“人家凭什么会帮助一个竞争对手,你不是说“痕消”跟他们的产业链有冲突吗?难道罗辉耀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脑子里会突然进水不成?”
凑在云希耳边,我悄悄向她解释起来。
她边听边点头,嘴里还不住地“夸奖”道:“唉,你这小子,真是太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