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这样的烂下去。我大明,就是养了太多吃闲饭的。吃了闲饭倒也罢了,却还只晓得作威作福,可耻!”
钱啊。
这么多内帑,统统被这些家伙折腾了。
折腾完了,还来一句白莲教匪猖獗,还想去南京养老?
从前,倒还罢了。
可隔壁家的孩子得了一百分,你考了三十分,还敢说不就差一点可以及格吗?你侮辱朕智商?
刘健一脸的不解。
不知生了什么事,以至于陛下突然如此怒气冲冲。
他想了想:“陛下所虑,不是没有道理,既如此,那就罢黜文涛。只是刑部尚书……”
弘治皇帝背着手,淡淡的道:“大明,唯独不缺的就是刑部尚书……就以左侍郎顶上吧。至于左侍郎的人选……”
弘治皇帝稍稍的迟疑,他看了一眼王守仁:“王卿家,你懂刑名吗?”
侍郎……
王守仁才三十多岁啊。
按理来说,该在翰林里再磨砺一番。
小小年纪,就成为一个部堂的佐二官,这放在整个大明,都是鲜见的。
方继藩心里乐了,这事儿,可是为难我家王守仁了,什么叫做你懂刑名吗?当事人,肯定要谦虚一番嘛,不过这不打紧,他不好意思,我这做师父的,却得给他吹一吹。
方继藩刚要开口。
却听王守仁朗声道:“陛下,无论是刑名还是带兵,或是治民,只需融会贯通一个道理,便可一以贯之,臣不懂刑名,却可以做的比别人好。”
“……”
殿中沉默了。
臭不要脸。
方继藩心里悲愤的想,伯安这是一丁点都不客气啊,口气大的很,当然,好听一些,叫做耿直,这难道是学自己的?
弘治皇帝也没想到,王守仁这般的痛快,微微的一愣之后,嚅嗫了嘴,乐了:“甚善,如此,王守仁敕为刑部左侍郎!”
刘健有些错愕,他不太明白,咋王守仁突然得了如此器重。
弘治皇帝看了王守仁一眼:“朕拭目以待,看看你如何融会贯通,噢,还有……下旬的球赛,朕要看看。”
方继藩心里乐开了花。
左侍郎,这是正儿八经的正三品,再进一步,就是一部的部堂了。
想不到啊,我方继藩也有今天,还有门生,直接成为大明有数的高官,幸福来的有些快……
方继藩道:“陛下,臣这门生……”
“你别说话。”弘治皇帝不给方继藩任何‘谦虚’的机会:“就如此吧,诸卿家……退下!”
…………
萧敬……有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却是……无可奈何。
这一次陛下对于刑部尚书的处置,实是过于严厉,可他犯下了大错,谁也无可奈何。
倒是王守仁突然被敕为了刑部左侍郎,却是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起来。
……
几个旬日。
弘治皇帝都出现在了西山那最佳的观赛台上。
陛下似乎对于足球,有浓厚的兴趣。
毕竟,一项娱乐,不但有趣,还可抵挡流言蜚语,这对于弘治皇帝而言,实是一举两得之事。
所谓上行下效。
陛下几次据说都去观球了,倒是让百官们既是担忧,也忍不住对于球赛,关注了起来。
《球经》现在成了和求索一般同名的刊物。
里头大多都是揭晓最近的比赛结果,或是一些球员和球队的分析,还有最近一些日子,球赛的预告。
而如今,对于许多人而言,无论在哪儿,身上夹带着一本球经,兜里带着几张足彩票,已成了流行的事。
大家凑在一起,谈一谈球,说一说各队的优劣,倒也是极有意思的事。
毕竟,平日的工作,实在过于辛苦,难得休闲下来,有了这球赛,却使人多了几分盼头。
这球经会请一些人来投稿。
而近来,竟有一个叫‘朱大寿’的家伙,开始崭露头角,他滔滔不绝的讲述各个球队的优劣,指出每个球员的问题,甚至对于每一场球赛,做出预测。
起初,人们对此,并没有在意。
只是……
…………
今天鲁迅文学院结业,也就是说,老虎的学习,终于结束了,前些日子,为了码字,翘了很多课,请了不少假,最后一天,所以还是乖乖学习,所以,更新来迟了,老虎现在趁课余时间,拼命的写,总之,今天更新可能会迟,但是今天任务不完成,老虎不会睡,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