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商品倒来倒去,地位就连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处于四民之末,所以呢也别老用敬语跟我说话,要表现得自然点,咱们家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且你将来更是要嫁我当老婆过日子的,你说老用敬语说话,咱们还象是夫妻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从哪买回来的奴婢。”
横山樱子迟疑着说:“可是在我们东瀛那些名门家的小姐都是克守礼仪”
“这里是大清,不是你们岛国的京都,这入乡你就得随俗,你看看咱们家那些丫环下人,谁象你一样,不管任何场面,遇到任何人都用敬语说话了?你老用敬跟人说话,你不觉得累,别人都觉累,所以我给你一点建议,以后你觉得怎么自然就怎么来好不好?”
横山樱子点头:“樱子尽量改过,让相公你满意。”
“行啦行啦,你呢随意,现在我得先眯一会!”
然后他就躺在大青石上闭上了眼睛,横山樱子先是在他身边静静地站着,站得一会才在大青石上坐了下来,与方孝玉保持着一段不小距离,对于她的小动作,方孝玉自然是了如指掌,不过他却视而不见,不加理会,初时他也只是假寐,谁知到后来竟然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没多久,横山樱子就将方孝玉叫了起来,当方孝玉坐起来时,东边却露出了一些了鱼肚白,远处的海水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微澜,依稀可见,更远处的海平面与茫茫的天际混沌一片,分不出是天还是海水。当方孝玉看到远处的海水与天际结为一线之际,心中不禁是有了一些触动,不由得想起了白眉传给他的那记守招,远处海水与天际混沌一片,不正是一线守住了天空与海水所有的来势么,在此刻间白眉传他的那招海天一线所有的剑式均在他脑袋中轮回般的演练,起灭不定。
对于方孝玉这时情形,横山樱子并不陌生,这种情形正如佛家所言的顿悟,这种体悟对武者而言,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缘,若是步得过去,他们自身的武功境界自然有突飞猛进,若是步不过去,整个人都会痴迷其中,变得疯疯颠颠的,整日都会沉浸在一片假想之中,而且他们这种情形也最忌他人打忧的,当下横山樱子就收起了全部的心思,守在一旁默默地为其护法。
时间也就在方孝玉陷入顿悟当中之际悄然了流逝,当他从顿悟当中清醒过来时,就见到了横山樱子那张满是担忧的脸:“你没事吧?”
方孝玉笑:“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碰巧想通了一些事。”
“真的?”
方孝玉笑:“我还骗你不成,相信这次回去之后,道长一定没理由跟我发脾气。”
看到方孝玉神色如常,横山樱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你没事就好。”
回到道观时,时已过午,在道观门口,他们竟然见到了翘首以盼的永琪格格。永琪格格一见到他们就在那抱怨:“我说你们两个死哪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别说我没告诉你们,道长今天可发了不小的脾气,你们就等着他狠狠地收拾吧。”
“收拾我怎么可能,我看他今天非得好好地夸我才是。”
永琪格格自然是一脸鄙视的神情:“夸你,想多了是不是,我可告诉你自你不见之后,道长的脸色可是非常地难看,就跟要打雷下雨一样,吓得我都不敢跟他呆在一起,溜了出来,不想被他狠狠的责罚,态度最好放端正点,别给嬉皮笑脸的,别到时候连累得我跟你一起受罚。”
方孝玉笑:“道长罚我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然后他就直接走进了道观。
当他从永琪格格身边走过时,她发现方孝玉的身上的气质也有了一些转变,可到底有什么转变,她却是有点说不上来,那种精神层面上的事可不是她所能了解的。
虽然在永琪格格面前方孝玉很自信,可是当他真的面对白眉时,却仍然是那么的恭敬,一如上学的顽童在面对他的老师:“道长我回来了。”
白眉冷哼:“死哪去了,都不用练功了。”
方孝玉没有说话。
“既然回答了就马上练功,若是今天还学不会海水一线和怒屈金虹中的精髓,晚上不许休息。”
听到白眉这话,方孝玉很是犹豫地说:“道长,我好象已经练成了这两招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