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没有管路知皱起的眉头和讶异的眼神。
因为她怕,世间她只怕一个人,就是对雪行舟的敬畏。
而现在,她有了第二个害怕的人,这是她没想到的,对路知没来由的惧怕。
她知道自己害怕对上路知的眼神,特别是他冷着脸生气的眼神,是在听雪山庄路知知道她服毒的时候。
所以此刻,她说完话就迅速逃开路知的眼神。
“几位自便,恕不奉陪。”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
路知还不明白温瓷为什么这么说,看白祁叹了一口气。
“你和她说什么了?”
白祁两手一摊,表示什么也没说。
回到房间,路知越来越沉不住气,好多事想问个明白,焦躁的抓心挠肝。
终于忍不住冲出了门。
虽然温瓷有意躲开他,但他闲的没事早就摸清楚了温瓷的作息。
能进温瓷房间的只有她身边的那几个面纱女子,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个人提着食盒去找温瓷。
路知背着个包裹埋伏在半路,打晕了那个面纱女子。
把人搬到角落里,打开包裹,定睛为难的看着包裹里的东西,最后眼一闭,牙一咬,拿上食盒。
温瓷算着时间要到了,脱掉外面一层衣服,在房间里等着。
听到开门声,她转身看见进来的人。
与往常来给她送东西的人不是同一个人,这人明显高挑了许多。
她现在没有戴着面具,怕是被发现了。
温瓷警惕地作势要攻击。
“唉!是我。”
嚯!开口是粗重地男人声音,而且还那么熟悉。
温瓷放下举着的手,等面前的人摘下面纱。
路知一把扯下面纱,穿着女装浑身不自在,像个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温瓷看清路知的模样,先是震惊,随后就匆忙看了几眼别过头去。
路知是长得俊朗,但毕竟是个男子,穿着轻纱的女装,梳着女子的妆发,声音却是浓厚的男生。
她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