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都还不知道对方是同样的存在（2/2）
作者：列秋
下身子，面朝站里着的先锋军师长，一身笔挺军装的老人，身体有点僵硬不灵活了：“有些话，这里说说就行了，士兵们已经够紧张了。”
师长立正行军礼：“是！”
司令捏起桌子上一枚撞扁了的弹头：“我已经听过你部队早上遭遇的报告，既然有证据，你应该先拿来给我看看，比起卡妃小姐，我能也许能给你更多意见。”
师长：“报告！我的侦查班打光他们一个基数的弹药，最后现场500米内回收到128枚弹头，除开没有命中完整的，共有39枚显然击中了什么，我命参谋把20枚命中的样本送往了司令部。”
司令送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带多层放大镜镜片的单片眼镜，仔细打量手中的弹头：“是吗，是跟事件报告一起送过来的？”
师长：“是！”
司令：“那可能是错过了，我接到电报就赶到你这边来了……这正面命中的，直接撞击扁平……侧面弹开去……没有刮蹭到什么的痕迹。你怎么看。”
司令旁座的总参谋长，也忍不住跟司令一样，正一颗颗捏起子弹查看着，听到问话后，答道：“司令见过的应该比我更多……”
司令：“我们76式正对合金钢板直射，正面命中的反弹弹，会是这样扁掉，要说打在坦克、装甲车上的话……”
另一边一戴着绶带，显然是军长职位的将军，接过接话：“先问一下，你的侦察兵们是多少米距离上射击的？”
师长：“报告！不差过50米。”
军长：“这个距离上的话，打在复合装甲上不会扁到这种程度，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的复合装甲，更有韧性，枪弹虽然不会把钢板打凹，等能量吸收，不会这么刚性结果……”
司令接过军长手上的弹头：“我也是这么看，扁正这个样子，拿锤子一下一下砸出来一样，不符合我们反穿甲弹装甲的设计，但也不能说绝对，主要是上面什么都没有蹭下来，防弹衣的话，50米距离上，打不穿，但会打下些弹衣什么……”
师长：“我们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碎片，地面泥土脚印痕迹很明显，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找到。”
司令：“脚印？”
旁桌另一师长：“你也到了现场？”
师长：“是的，后来到现场看了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的，但既然卡妃小姐都出现了，所以……”
司令：“大家都过来看一看这些弹头。”
军长：“有脚印？目标是人咯，你们没有跟着脚印追的？”
师长：“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焦土烂泥地，脚印消失玻璃化、砂石地段，我们也没办法继续追了。”
司令最后拍板发言：“那么，现在这么说吧，目前可以确认对方是一个人，穿的是我们目前未知的某种防具，电报跟国内报告一下这边情况，神秘人和卡妃的，写份详尽报告跟样品一起发回去，就坐卡妃小姐的飞机一起吧，看看专家们怎么分析。”
师长：“是！”
军长：“我也怀疑是某种新装备，你们加强一下附近地区搜索……再调一队侦察营过来，专门协助你们吧。”
师长：“是！”
司令又一抬手：“对了，向旁约司令部那边也发个电报吧……后面大人们怎么判断，重不重视，先不管，我们自己加强戒备，搜集更多凯联新装备的线索……别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师长：“是！”
这些谈话跟卡妃完全无关，大校自然不会翻译给她听，而卡妃也不太想知道他们在热烈讨论些什么，也不想问德斯普兰，但光看他们一个个互相传递着弹头查看的样子，也能大概猜出个一二。反正直到晚饭结束，话题就都没卡妃什么事了，司令让卡妃先离开休息，他们将军们要就接下来的行动展开研究了。
白莫邪没想到他们居然只凭碰撞后形状，就能分析出这么一大堆，热冷战环境生存淘汰下来的将军，果然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
想给后方工程师、科学家仔细研究？假装是灰尘，躲在阴暗角落里，监视他们全程的白莫邪，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销毁证据，模拟一出什么“意外”，但一听他们是要用卡妃坐的飞机送样本，那问题就复杂起来了……
但白莫邪马上就回过了神来，自嘲了一下——现在拜媞塔世界的主角不是自己了，干嘛还在操隐秘行动，不暴露身份的心？真要操心的话，一开始禁止赛林往卡德拉西亚城方向跑，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吗？
既然这一切都是主人翁赛林选择的结果，那么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摆正心态，在一旁看着就好。
而且，反正赛林是被计划安排作为明子的，最终都会要带着自律兵器蜂群作战，席卷全球，将所有仇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开辟出凯联旁约全面和解可能性的存在，他暴露也只是个早晚的事情。
心中豁达之后，也到了晚上休息时间。
赶路途中的白莫邪，回到了一边接收灵异电话，一边睡睡醒醒的时光，悬浮车专门改造扩容过，除了必须的全球migi通讯系统，一切生活系统一应俱全，后面货车里备有大量满电电池，足够他设备全开一路挥霍20天……只不过白莫邪的穿越风格，就是小心谨慎，时刻做最坏的打算，所以省电是必然行为。
第一天晚上休息时间，健康系统叫醒、快速催眠不再话下，甚至还有料理机提供新鲜美食、饮料。收集水蒸气的过滤装置，能让他天天泡澡，智能自律驾驶，更是让整个车途，变得跟在家中房间里宅着没两样了……第一次体验到了房车旅行的感觉，弥补了一项人生空白。
就这样到了13日。
卡妃还在睡觉的时候，凌晨抵达卡德拉西亚重装备工兵部队，连夜在以前的市区某处，现在的某平坦凹坑里，先建起了一条临时飞机跑道。
师长立正行军礼：“是！”
司令捏起桌子上一枚撞扁了的弹头：“我已经听过你部队早上遭遇的报告，既然有证据，你应该先拿来给我看看，比起卡妃小姐，我能也许能给你更多意见。”
师长：“报告！我的侦查班打光他们一个基数的弹药，最后现场500米内回收到128枚弹头，除开没有命中完整的，共有39枚显然击中了什么，我命参谋把20枚命中的样本送往了司令部。”
司令送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带多层放大镜镜片的单片眼镜，仔细打量手中的弹头：“是吗，是跟事件报告一起送过来的？”
师长：“是！”
司令：“那可能是错过了，我接到电报就赶到你这边来了……这正面命中的，直接撞击扁平……侧面弹开去……没有刮蹭到什么的痕迹。你怎么看。”
司令旁座的总参谋长，也忍不住跟司令一样，正一颗颗捏起子弹查看着，听到问话后，答道：“司令见过的应该比我更多……”
司令：“我们76式正对合金钢板直射，正面命中的反弹弹，会是这样扁掉，要说打在坦克、装甲车上的话……”
另一边一戴着绶带，显然是军长职位的将军，接过接话：“先问一下，你的侦察兵们是多少米距离上射击的？”
师长：“报告！不差过50米。”
军长：“这个距离上的话，打在复合装甲上不会扁到这种程度，无论是他们还是我们的复合装甲，更有韧性，枪弹虽然不会把钢板打凹，等能量吸收，不会这么刚性结果……”
司令接过军长手上的弹头：“我也是这么看，扁正这个样子，拿锤子一下一下砸出来一样，不符合我们反穿甲弹装甲的设计，但也不能说绝对，主要是上面什么都没有蹭下来，防弹衣的话，50米距离上，打不穿，但会打下些弹衣什么……”
师长：“我们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碎片，地面泥土脚印痕迹很明显，连一根线头都没有找到。”
司令：“脚印？”
旁桌另一师长：“你也到了现场？”
师长：“是的，后来到现场看了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的，但既然卡妃小姐都出现了，所以……”
司令：“大家都过来看一看这些弹头。”
军长：“有脚印？目标是人咯，你们没有跟着脚印追的？”
师长：“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焦土烂泥地，脚印消失玻璃化、砂石地段，我们也没办法继续追了。”
司令最后拍板发言：“那么，现在这么说吧，目前可以确认对方是一个人，穿的是我们目前未知的某种防具，电报跟国内报告一下这边情况，神秘人和卡妃的，写份详尽报告跟样品一起发回去，就坐卡妃小姐的飞机一起吧，看看专家们怎么分析。”
师长：“是！”
军长：“我也怀疑是某种新装备，你们加强一下附近地区搜索……再调一队侦察营过来，专门协助你们吧。”
师长：“是！”
司令又一抬手：“对了，向旁约司令部那边也发个电报吧……后面大人们怎么判断，重不重视，先不管，我们自己加强戒备，搜集更多凯联新装备的线索……别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师长：“是！”
这些谈话跟卡妃完全无关，大校自然不会翻译给她听，而卡妃也不太想知道他们在热烈讨论些什么，也不想问德斯普兰，但光看他们一个个互相传递着弹头查看的样子，也能大概猜出个一二。反正直到晚饭结束，话题就都没卡妃什么事了，司令让卡妃先离开休息，他们将军们要就接下来的行动展开研究了。
白莫邪没想到他们居然只凭碰撞后形状，就能分析出这么一大堆，热冷战环境生存淘汰下来的将军，果然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
想给后方工程师、科学家仔细研究？假装是灰尘，躲在阴暗角落里，监视他们全程的白莫邪，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销毁证据，模拟一出什么“意外”，但一听他们是要用卡妃坐的飞机送样本，那问题就复杂起来了……
但白莫邪马上就回过了神来，自嘲了一下——现在拜媞塔世界的主角不是自己了，干嘛还在操隐秘行动，不暴露身份的心？真要操心的话，一开始禁止赛林往卡德拉西亚城方向跑，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吗？
既然这一切都是主人翁赛林选择的结果，那么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摆正心态，在一旁看着就好。
而且，反正赛林是被计划安排作为明子的，最终都会要带着自律兵器蜂群作战，席卷全球，将所有仇恨都吸引到自己身上，开辟出凯联旁约全面和解可能性的存在，他暴露也只是个早晚的事情。
心中豁达之后，也到了晚上休息时间。
赶路途中的白莫邪，回到了一边接收灵异电话，一边睡睡醒醒的时光，悬浮车专门改造扩容过，除了必须的全球migi通讯系统，一切生活系统一应俱全，后面货车里备有大量满电电池，足够他设备全开一路挥霍20天……只不过白莫邪的穿越风格，就是小心谨慎，时刻做最坏的打算，所以省电是必然行为。
第一天晚上休息时间，健康系统叫醒、快速催眠不再话下，甚至还有料理机提供新鲜美食、饮料。收集水蒸气的过滤装置，能让他天天泡澡，智能自律驾驶，更是让整个车途，变得跟在家中房间里宅着没两样了……第一次体验到了房车旅行的感觉，弥补了一项人生空白。
就这样到了13日。
卡妃还在睡觉的时候，凌晨抵达卡德拉西亚重装备工兵部队，连夜在以前的市区某处，现在的某平坦凹坑里，先建起了一条临时飞机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