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城主哪听的进去?一记平淡无奇的手刃,挥手斩来,宛若刀剑之般,泛着冷光。那一刻,犹如万马奔腾,排山倒海般而来!
赤灵子已是惊魂失魄,任这一记手刃,直直落来。
天元子不闲着,同样手化刀刃,挡下了一击。这一击,在二人看来是平白无常,但一击之下,荡漾出的余波,是狂风作颤,无比迅猛。
“天元子!让开!”清江城城主,双眸冷厉,不留情面。
“等等!城主听我一言!”
清江城城主力吞山河,出招打来,杀意笼罩天头,倒是天元子强行护着,这才没让城主一记手刃,把赤灵子斩了。
“天元子,你这是做甚么?”有天元子的庇佑,清江城城主暂时奈何不得,也便沉下心道。
“此人,不是凶者!”天元子肃穆道。
“不是凶者?!”
莫说城主,便是秦和月本人,也大吃了一惊。
“此话怎讲?”城主问道。
“你想想,既然能在无涯寺的老头手里,抢过周不易,便表明凶者的功力,不低!但是这个人,太弱,完全不像凶者的风格!至于脖颈之处的蛇纹图案……”天元子用手一抹,便把那蛇纹图案抹去了,“这个图案是假的,是画出来的!”
“竟有这等事?!”清江城城主双眉一蹙,思虑道,“既然不是凶者,为何这般做?”
“定是凶手隐瞒不下去,便找个替死鬼,为的,是要演一场戏,让我等故认为是凶者!”天元子厉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戴一面纱,四处游走,凶者一定另有其人!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大侠请饶命!我不是甚么凶者,我不过一草衣出身,怎会行凶!”
“把你知道的,逐一说来,若不然,斩了你!”
“便在一时辰前,一男子找到我,说只要替他做一件事,便有黄金百两,目的很简单,只要戴上面纱,于清江城游走,若有人追踪,只管逃便是,但凡逃过了,也算是达成。我习武数十年,也算是侠客,也不怕甚么人追踪,便照做了。”赤灵子道。
“那男子,长什么模样?”天元子问道。
“他戴着面具,我看不见真容。”赤灵子弱声声道。
“面具?恶鬼面具?”天元子闻言,面色一冷,喝问道,“你等在何处碰的面!”
“城外向南十里处!”
天元子双眉一蹙,问道,“城主。九幽王在清江城的这段日子来,可有找过你?”
“九幽王?从来没有过。”清江城城主道。
“九幽王与弑杀周不易的凶者,怕是颇有关联。如今,要先找到九幽王,才能调查出甚么来!城主,我等先告别而过。月儿,我们走!”
秦和月听闻,便跟着天元子的步伐,远远离去。
清江城城主神情冷漠,双目凝视二人,眉宇之间,透露着忧气,也不知,在思索甚么。
且说途中,秦和月颇为自责,道,“对不起,若没有天元师傅,今日,怕会害死一无辜的性命。”
“不打紧。这江湖人心险恶,再正常不过,以后做事,可要留个心眼。”天元子道。
“月儿铭记在心。”秦和月轻声道。
二人寻十里路,便见一深山老林,踏入老林,便小心翼翼的巡查着,巡查良久,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四处转悠一番,听闻丛林深处,传来稀稀碎碎般的音声。
定睛一望,便瞅见了一位颀长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