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挺硬的老公猪,杨厂长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个我其实也听我大学同学说起过,但这现实却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啊。”
何雨柱想起九几年家里养猪的时候,都是赶着母猪去专门养种猪的家里配种,配一次要二十来块钱。
千禧年前后才有了专门负责人工给猪配种的方法,好像是用一根长长的授精管,把储存的猪精字送进母猪的体内。
虽然价格高了很多,但是猪的品种显然得到了一定优化,还有效避免后期的近亲繁殖……
何雨柱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杨厂长后,顿时让杨厂长喜出望外,拉着何雨柱就往车子走去。
“跟我去农科院,这事儿找专家问问。”杨厂长激动的说,“要是真的可行,咱们可以省下不少钱呢。”
何雨柱回头冲着马华喊道:“叫钢厂的南易赶紧过来把猪杀了,肉应该还管吃的,别浪费了!”
没办法,这年头物资太过匮乏,尤其是前几年的灾害,别说死了没多久的猪了,就连草根树皮能吃到都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更有甚者吃那种根本拉不出来的观音土,直到最后活活撑死。
小林子被杨厂长催促了,以极快的速度一路疾驰到农科院,。
轻车熟路的走来到金老的办公室,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何雨柱的眼睛愣住了。
此时屋里坐着一位十分年轻的中年男子,他的相貌朴实无华,端坐在沙发上还有一丝拘谨。
“是小杨跟小何啊。”金老笑着招呼一声,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男子道,“这是小袁,我种花家水稻方面的专家。”
被金老这么一说,男子有些羞涩的说道:“我哪里是什么专家,只不过是喜欢研究一些东西罢了。”
听到他的话,何雨柱的眼睛不由的有些湿润了。
他的出现,让我种花家摆脱了粮食的饥荒,让亩产千斤的神话成为现实,甚至在过去根本不能种粮的盐碱地,海里都能种。
在古代,他会是一位被供在神坛上,接受万民膜拜的天神。
在今朝,他却是一位终日埋在田间地头,整日与稻谷打着交道,让种花家的粮食连连翻翻,让人民一个个都吃的太饱了。
饱到他们变成了手握键盘他老大,仇官仇富仇中华的社会蛀虫。
可是他依然没有任何怨言,在临终前还在询问着天气,温度和水稻的长成。
“杨师兄,刚刚金老还在说您呢。”袁研究员跟杨厂长握了握手道,“您厂子里的滞留地现在可是咱这总院以后的推广的招牌啊。”
他又对着何雨柱说的:“那您就是这个项目的发起人何雨柱同志了?”
“不敢当,不敢当。”何雨柱无与伦比的说道,“我这只是想解决厂子里工人吃肉,而您是为了解决我们整个种花家的吃饭,比不了,也不能比啊!”
“你看小何同志这嘴甜的。”金老笑着说道,“说吧,这次来又想从我这里掏点啥东西啊?”
杨厂长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