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爸表情严肃的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愿意吗?”
娄晓娥也盯着何雨柱,她的眼神里既有害羞,也有情愫。
其实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这个时间点的香江正是处在高速的上升期。
它利用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转移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机会,吸引外国大量的资金和技术,利用本地廉价而良好的劳动力优势,适时调整经济发展策略而发展迅速,最终成为了亚细亚的四小龙之一。
何雨柱如果过去,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超前知识以及签到神器,拳打雷洛,脚踢坡豪,纵横港综,成为香江黑白两道绝对的王者!
可惜,身为种花家的一员,何雨柱是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未来也必须要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
想过去,看今朝,何雨柱此起彼伏,于是乎他才冒出了滞留地的想法,为后面的运动做准备。
“老厂长,我生于斯长于斯,这里的一切已经融入了我的血液里。”
“外面的风景再好,那也不及我这每天回家的路。”
“即使有一些风吹草动,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排除万难,迎难而上的去克服。”
“鹰酱跟毛熊虽然很强大,但是我们手里已经有了蘑菇蛋,相信他们也会重新审时度势对我们的。”
何雨柱将杯中的酒一干而尽,站起来意气风发的说道:“五千年前,我们和古埃及人一样面对洪水;四千年前,我们和古巴比伦人一样玩青铜器;三千年前,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哲学;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南征北战;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富足无比;如今,我们又准备要跟毛熊和鹰酱它们一较高低。”
“老领导,难道你没发现,五千年了,我们一直都在世界的牌桌上,而我们的对手却换了一茬又一茬。”
娄氏父女没有说话,只是震惊的看着何雨柱。
娄爸终于明白了女儿的那句话:说何雨柱是傻柱的人都是没有看懂他的。
自己其实也想跟他一样,成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奈何自己的家庭成分,政治面貌等等因素,使得原本这一切都已经消磨殆尽。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眼中泛起了无数的小星星,因为何雨柱的表现再一次刷新了娄晓娥对他的认识。
“人各有志,我也不强求。”娄爸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你的话也算是让我深有启发,来,我敬你一杯!”
一饮而尽后,娄爸有些淡然的说道:“这轧钢厂是我娄家两代人的心血,合营的时候,我也是力排众议极力赞成的。”
“奈何其中有人邀功心切,根本不顾工厂的效益和工人的保障,使得我有些厌恶了这一切。”
“有关的同志几次做我的工作都被我推辞了,最后还是白景琦老先生和我聊天,将他的经历告诉我以后,我才下定决心退出所有股权,将厂子交给了zf。”
何雨柱疑惑的问道:“您是说白景琦是白家老号的那位?”
“不是他还能有谁。”娄爸自嘲的说道,“可怜他英雄一世,最后被自己的几个孙子给祸祸的,家不成家,院不成院,很是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