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在马路沿子上一人啃完一套火烧夹油饼之后,何雨柱把车上的两个麻袋取下来,然后把垃圾桶的垃圾一股脑的全部倒进去。
“你干什么?疯了?”
“别问,干就完事了!”
一直到他们把这条街上垃圾桶全部倒空,才把两个大麻袋装满。以至于后面来捡垃圾的人,一看垃圾桶这么干净,都以为遇到狠人了,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来早一点!
由于两个麻袋太大了,同时捆在后座上根本捆不住,车子一动,麻袋就往一边偏,一会就掉了。
后来,他们把两个麻袋挂在后座左右两边。虽然过坑洼路的时候会蹭到地,但他们这是麻袋又不是底盘,问题不大。
何雨柱跨上自行车试着骑了一圈回来,说:“可以,就这样,只要不掉就行。上车,我们走。”
“我……我坐哪啊?”三大爷看了看自行车,何雨柱骑着车,后座捆着两麻袋垃圾,根本没他坐的地啊。
何雨柱拍了拍前面的横梁,道:“后座没地方,你不会坐横梁上吗?”
就这样,三大爷坐在横梁上,何雨柱骑着车,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三大爷只要一回头就能亲到何雨柱。
“柱子,我们这么干行吗?我怎么有点害怕呢?”
“卧槽!你别回头!”
何雨柱现在恨不得用块板子把三大爷的头给固定住,都给他说了一百遍了,说话就说话,你老是回头干什么嘛。
“怎么不行?不大胆不高产没听说过啊。你只负责记,剩下的看我表演!”
说着,何雨柱车把往右一拐,直接拐进了路边的废品回收站。
“人呢?有人吗?有人吗?”
“叫魂呢?叫叫叫的……”
从屋里走出一个比他还壮的妇女,一走路脸上的肉都在动。
一直等她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车上绑着两个大麻袋,死妈脸才缓和了一点。
“废纸多少钱一斤收?”
“五分!”
“铁呢?”
“一毛。”
“塑料?”
“两毛一。”
“黄铜呢?”
“一块八。”
“铝呢?”
“五毛!”
说完,妇女瞪着一双跟铜铃似的眼珠子,道:“你到底卖不卖啊?废什么话啊,跟个娘们似的……”
“服务态度不好,不卖了!”
说完,蹬起车子就跑。
之后,何雨柱和三大爷跑了周边三四个废品回收站,每个废品站给他们说的价格都不一样,但都大差不差。
他们还在废品站附近截了好几个要去卖废品的,从他们嘴里的也套出了各种废品的价格,总算是了解北京废品市场的行情。
其中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管是哪家废品站,都对那些从农村或外地来北京捡破烂谋生的盲流子不友好,把他们的废品价格压的很低。
而捡破烂大军中,盲流子的数量是最多的,占百分之七八十,剩下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
他们来卖的东西也不一样,盲流子有色金属较多一些,老头老太太则都是碎玻璃,废纸,破布这些居多。
何雨柱发现不管是盲流子还是废品站告诉他的价格,都比轧钢厂卖给物资回收站的要低很多。
轧钢厂作为大型国营工厂,他们对废弃物料都有一套单独的处理流程,每天都有物资回收站的用卡车来厂里拉。一是量大,二是没有中间商,价格自然比外面不知道被剥了几层皮的要高很多。
比如,废铁的话,轧钢厂卖给物资回收站是一毛五一斤,而外面的废品站最高才给一毛一斤。
弄清楚几方的价格之后,何雨柱开始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