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曼丽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是面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还能救?
已经死了的庄晓曼还能救?
而陈佳影和高寒也是美眸大睁,不可思议的看着于京。
须知她们两人在西医学上,都是颇有研究的人啊,但是,一个刚刚被她们断定已经无救,并且还是心跳停止了将近一分钟的人,现在却被于京告知,这个人还有救。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三双各有特色的美眸,皆是死死的盯着于京的一举一动。
只见于京此时已拿出了针囊,手腕一翻,幻起阵阵残影,顷刻间就在庄晓曼的胸腹上扎满了七根金针。
若是有懂行的人在此,必然能看出,于京所扎下的金针连在一起,恰好形成了一个北斗七星之状。
而此针法也有一个非常形象的名字,叫“还阳七星针”!
嗡嗡嗡!
也不见于京如何动作,七根金针倏然颤动而起,残影彼此连接,形成一个金色的雾状勺子,只是须臾间又缓缓恢复原状。
咚!咚!咚!
随着于京的金针施展完毕,庄晓曼的心跳立即开始复苏,整个机体犹如久逢甘露,所有的细胞都缓缓活了过来,焕然一新。
陈佳影三女虽然听不见庄晓曼的心跳声,却能看到庄晓曼的胸口在上下有节奏的起伏,而且其面部也渐渐有了血色。
这让三女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觉心跳万分急促。
一个被确诊已经无救的死人,现在真的被于京硬生生的救活了。
世间还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于京无暇理会三女的震惊,接下来,他还得继续施针为庄晓曼止痛和止血,然后进行手术。
因为陈佳影和高寒刚才根本就没来得及为庄晓曼取出子弹。
三分钟后。
当!
一颗弹头被于京取出,随手丢在了一个医用盒子中。紧接着,又是三五下就为庄晓曼将手术切口缝合完事。
“呼!”于京吐了口气,再次为庄晓曼号脉后,头也不回的道,“脉搏正常,总算是救了过来。”
“不过,若是我晚回来一会,这丫头年纪轻轻的,估计就没了。”
唔!
说话间,他刚转身,嘴唇就被于曼丽激动无比的袭击。
这就尴尬了!
陈佳影这个正牌老大还在旁边看着呢!
可于曼丽似乎太过激动,根本就停不下来。
直到一分钟过后,高寒轻咳一声,才将于曼丽惊醒。
但这丫头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一下子松开于京,便喜极而泣的观察着昏迷中的庄晓曼。
“咳!”于京干咳了一下,目光回避着陈佳影,匆匆说了一句,“你们照顾好庄晓曼,我出去洗个手。”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洗完手,他来到大厅中,正要点上一根香烟,就见陈佳影从房间里开门出来。
“佳影!我……”于京面现愧色,想要说什么,可到口的话又让他都感觉很苍白。
不得不说,前世的婚姻制度,让他的心里多出了一道障碍,总是觉得自己愧对于陈佳影。
陈佳影默默的来到他的身旁,挨着他坐在沙发上,叹气道:“你愧疚什么?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们一个也逃不出你的魔掌。”
“我只希望,你不要辜负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别说了!”轻轻的将陈佳影搂到怀中,于京道,“我不会辜负任何人的,佳影,能够拥有你,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
似乎感觉说什么也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情,于京干脆将陈佳影抱在腿上,又道:“佳影!”
“你变重了!”
“胡说!”陈佳影白了他一眼,也不挣扎,反而靠在他胸前道,“这段时间,诊所里时常会出现一些日特,搞得大家都很紧张。”
“还有,最近战事紧急,各种物资都非常紧缺,日本人为了防止有人从上海将粮食等物资运出,便垄断了上海各大小市场。”
“现在连买点大米都很难,肉食之类的,基本只有日本侨民才能买到,华人要想买,不仅需要出示良民证,还得花钱收买那些汉奸。”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这段时间可都是吃些粗茶淡饭过活,哪里还能像你说的一样变重了?”
“是吗?让我检查看看!”
“别闹!万一她们出来看到,岂让我形象尽毁?”
“呃!”于京无语,却又不着痕迹的转移陈佳影的注意力,道,“其实我说你重了,不是说你的身体,而是指你在我心中变得更重要了。”
闻言,陈佳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似乎被这句情话电了一下,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冷:
“我记得,当初在和平饭店时,你也说过我重了,只是后半句话没说出来,老实交代,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想好了这么一句情话?”
“咳!”于京再次干咳一声,“怎么可能,那时我们在和平饭店,天天吃好的喝好的,我说你变重了不是正常吗?”
“瞎扯!”陈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