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是一般人了,甚至能直捅天庭,朝野震怒。
如果我是太师,那肯定是要把事情压下去的,如果我是太师那,那”
说着那将军差点跌倒,他脸上泛白说道:“这么说,我岂不是死路一条了?”
而叶守诚却问道:“将军,军备营巨亏,难道你心里就真的没有点数吗?”
那将军一听嘴唇都打哆嗦:“怎么会没数,这是惯例,只是可恨,这些没用的账房,连这点账都平不了,叶守诚你说这到底是你捅上去的还是项怀柳捅上去的?”
叶守诚冷笑笑:“你不信我?”
“我如何信你?”
叶守诚点点头:“对,你说的不错,你如何信我,但试问,如果是我捅上去的,那对我有何好处?”
此时那将军点点头:“是呀,你的动机是什么?升官发财还是报效朝廷?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一个正直的人,难道有人指使?”
叶守诚摇摇头:“将军,你还不明白吗?我是殷都统和毛都统共同举荐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是忠良之后还是我是心系家国?都不是的,那是因为我是清白的。
我家事清白,祖上都是农籍,和官场没有瓜葛,还有就是你这军备营早已被上头盯上了,就算不是我,这亏空一事也瞒不住了,所以我来和不来都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但是我若是爆出这件事,就算将军被拖了下来,那我的前程呢?我的前程也跟着被毁了,我拿我的前程去换一个没有任何好处的差事吗?不是的将军,那是因为我也是棋子。”
这么说,那将军心下稍安,指着叶守诚说道:“我一直怀疑,你是上面派下来的,这么说你在朝廷根本就没有人?”
叶守诚笑笑:“人从何来?”
“那你是否愿意帮我?”
叶守诚笑笑:“对吗将军,如果我帮了你,说不定等你升迁,那我也在朝廷有了脚跟,甚至将军一开心帮我引荐给太师,他老人家若是看重说不定还有前程,我发誓,自打来到军备营,那都是我一刀一枪的拼出来的功绩,但谁都知道单凭功绩,比我要多得多的大有人在。
就像毛都统,他镇守边境,他的功绩我如何比的了?而他到目前为止也只是一个都统,后面的路,还要仰仗将军了。”叶守诚说完,眼中装出诚恳。
此时那将军出了一口气:“那你说我该如何自救?”
叶守诚微微眯眼:“将军,现在你是摆明了成了俎上肉,如果是我,我就把水彻底搅浑,水越浑,生机越大。”
此时那将军疑惑了一阵,想不清这把水搅浑是什么意思。叶守诚便提醒道:“如果来使突然暴毙,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那岂不是要捅到兵部,甚至三司,甚至”那将军还没说完,头便摇的和拨浪鼓一般,然后接着说道:“不行不行,这样就连太师也会被搅进来。”
叶守诚笑笑:“将军还是多虑了,那太师早已经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