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凳子,显然这是要给叶守诚难看。
按理说这张凳子是给他坐,还是给项怀柳坐?按道理说他们谁坐都不合适,而叶守诚却大摇大摆的往凳子上一坐,全然不管项怀柳,那项怀柳的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而此时那个将军已经坐下,他眉头微皱,但随即舒展开来,指指桌子,示意项怀柳倒酒,而叶守诚只是手背推了一下酒杯,显然没给项怀柳面子。
那个将军问道:“叶督军,刚到营内,可还好呀?”
叶守诚心说明知故问,但他却没有直说,而是说道:“挺好的,项大人关怀备自,还送了大礼,着实让在下受宠若惊。”
那将军赶紧打着哈哈,笑笑说道:“那是那是,项怀柳还是挺会来事的。”说罢便岔开了话题。
而叶守诚也知道,这件事此时不宜纠结,然后笑道:“自然,以后要和项大人多多学习,这做人呀,真是一门技术活。”说罢他抬头死死的盯着项怀柳。
项怀柳赶紧挪眼神,显得很不自在,那个将军赶紧接话:“叶督军,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你是督军,他是司正,你和他都是本将的左膀右臂,你别看我军备营常年没有战事,但却是整个大梁的命脉所在,虽不是战场可远胜战场呀。”
叶守诚点点头笑道:“那是那是,我等从前线战场下来的粗鄙自然不知当中要害,将军说道这一点,那叶某更应该和项大人讨教了。”
说罢他举起杯子,对着的却是项怀柳,可项怀柳手中本就没有酒杯,这下更是尴尬了,他总不能拿着酒壶喝吧,而他更不能不接这个茬,酒席是他安排的,结果却没给自己安排座位,这怎么说,叶守诚都不觉得尴尬。
那个将军看着也为项怀柳着急,没好气的说道:“项怀柳,你还愣着干嘛?不知道去寻个杯子吗?这一大桌子菜,你让我和叶督军两个人吃吗?”
有了那个将军解围,项怀柳赶紧找个台阶下了,搬来了凳子和碗筷,叶守诚却突然把筷子放下,然后笑笑说道:“将军,司正大人,我叶某有个习惯,不太喜欢人多吃饭,既然将军盛情难却,那叶某也不敢忤逆,现在酒也喝了,饭也吃了,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不等那个将军说话,他已经起身,弄的刚搬来桌椅碗筷的项怀柳很是尴尬,他的脸色都被气青了,显然叶守诚让他骑虎难下。
而那将军黑着脸,却没有说话,眼看着叶守诚大摇大摆的离开,等他一走,他又狠狠的一拍桌子,指着项怀柳就怒道:“你办的都是些什么事?”
项怀柳那叫一个冤呀,战战兢兢的看着那将军,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那将军也狠狠的一甩衣袖,愤然离席,只留下项怀柳不知所措。
此时一个伙计谨小慎微的问道:“司正大人,这菜还继续上吗?”
吃了闷亏的项怀柳哪来的好脾气,对他就吼道:“上什么上,上了你吃呀?没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