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心说就这点小伎俩,还能拦得住我?于是他上前对一个兵卒说道:“我是军备营督军,请给我安排住所。”
那个士兵斜着眼,瞄了他一眼,便义正言辞的说道:“我等未接到命令,不论你是何人,此刻不准进营。”
叶守诚怒了,拿出殷离恨交给他的令牌,对着他就说道:“识得此物吗?”
那士兵脖子一梗:“我等只接受命令,不接受物品,你速速退出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叶守诚顿时大怒,对着他吼道:“有此令牌,我能斩你。”
“你敢。”他说完,身后七八个兵丁一起涌上来,挡在叶守诚面前,那气势像是要震慑他一般,这下叶守诚更是怒了,二话不说,上去就薅住那士兵的衣领,转手一甩,便把他推开,接着上去一脚撂倒一个,一个转身,一脚又撞在冲上来的一个士兵的胸怀。
七八个人被他三把两手撂倒在地,然后他大摇大摆的牵着马往里走,这下动静可就大了,那些巡夜的士兵赶紧涌了过来,数百把长枪直指叶守诚,而那些人不问叶守诚半个字,举枪便刺。
叶守诚从马上解下长枪,往前一递,对着那些人就吼道:“找死,听过我叶守诚的威风否?”
这下那些士兵愣住了,他们虽然身在军备营,但是也是听说过这新来的督军是何方神圣的,且不说和大楚一战,他领着两千不到的人马硬顶七日,单说一个人阻挡四五千人入不得金陵城,那就不得了了。
而他手中的点仓亮银枪更是了得,如此之重的长枪,在他手上就像一根木棍般轻巧,这些人早已意识到和他拼命,得不偿失,此时后面有人小声说:“这是新来的督军呀。”
而叶守诚眉头一挑:“我若战,你们皆不是对手,敢阻难督军进营,你等皆是死罪,按照大梁律令,我可以移你等三族。”
说罢把长枪重重的往地上一插,顿时咣当一声,由近及远,那些阻难的兵丁一个个皆不敢动。但没有命令他们又不敢退,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可叶守诚却不管这些,拉起马缰绳往前便走,他走一步,那些士兵便退了一步,而那些士兵退一步,他便昂首挺胸的往前走一步。
忽然面前的士兵两边散开,一个有些猥琐模样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但以叶守诚的眼力,他知道这个人虽然急匆匆的但估计已经在后面看了好久了。
这时他笑眯眯的走到叶守诚面前,故作惊讶的说道:“呀,这就是叶大人吧,传闻这几日你就要来,没想到这半夜就来了,怎么不在驿馆住上一日,我等也好为你接风,这下倒是唐突,本以为叶大人路上要耽搁几日,这命令尚未下达,扰了叶大人了。”
他说完转身对着身后的那群士兵便吼道:“还不散开,这是叶大人。”
叶守诚笑笑,轻轻的举起手中长枪,缓缓的架在那来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