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还放了辣椒粉,铺面而来的便是刺鼻的味道。
呛的守军无不咳嗽,架在船队上的投石机,投来的不光有石块,还有粪便,这下叶守诚怒了,他站在城头,怒声说道:“我若不给他们一些教训,我就不姓叶。”
说罢他就要下城,却被梅大用拦住了:“将军,这海战,我们一窍不通,此时出城又有何用?”
叶守诚有些彷徨,是呀,海战他们还真是一窍不通,此时就连像样的船只都没有,更别说海战了,叶守诚怒道:“难道就这么容忍他们侮辱我们吗?”
“难道叶将军就有办法?”梅大用反问。
叶守诚也是被他一句话泼了凉水,确实他确实没有办法,面对那些战船,他总不能游过去吧,何况对方完全占据优势,箭射不到,滚木镭石砸不到,而人家的投石机却一砸一个准。
此时对面船只上迎来了嘲笑的声音,虽听不真切,但绝对是侮辱。叶守诚下了城楼,独自一人徘徊,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
可是左思右想,确实没有办法,等过了一段时间,那些船只呼啸而去,紧接着又有战报传来,他们抓了大量的渔民,叶守诚急了,若是想下海,这渔民肯定首当其冲,对方也知道,便先下手为强。
此时对方使者到了城下,叶守诚不得不接见,对方是个穿着短衣短褂相貌猥琐带着羊角胡子的人,说话阴阳怪气,而且口音很重,说话就像掐钢镚似的。
对着叶守诚和梅大用便说道:“我们东夷海国,没啥要求,只要你们让出镇海,我们便撤兵。”
这话一出,叶守诚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
此时对方斜着眼说道:“不凭什么,我们是来求财的,并不想要多大地方,所以一个镇海够了。”
叶守诚气的满脸通红:“一个镇海还小吗?”
对方一听笑了:“就你们,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下叶守诚气的差点翻白眼,指着对方便怒道:“当真我们不是你们的对手吗?我承认海战,你们是厉害,但你们想踏上我镇海半步,我定然把你们全赶下海。”
此时那使者哈哈大笑:“大言不惭,那我们等着便是。”
说罢扬长而去,梅大用指着那使者的背影:“我们就这么放过他?”
叶守诚摆摆手:“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有办法,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办法,现在镇海前线已经失守,他们还在大肆抓人,现在不说怨声载道,那也是流言四起,这样下去,绝不是一个办法。”
叶守诚劝道:“知道,知道,我不正想着办法吗?”
而梅大用也是气急了,对着叶守诚说道:“都说朝廷派了厉害的将军,我还以为多厉害,现在观你也就那个鸟样子,若是你在不拿出应对措施出来,我们镇海就完了,到时候,你别说我不客气。”
叶守诚把手一拍:“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