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守诚这么问,那马将军赶紧躲闪着回答:“没事,我没事?”
叶守诚再笨,他也看出来了,这马将军是害怕他呀,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久经沙场的人,为什么要这么怕他,叶守诚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子不是闲聊的好时机,他便离开了。
经过一处草垛,叶守诚看到一个士兵正躲在草垛边喝酒,叶守诚赶紧走过去,这不训练,私下喝酒可是犯了军规的,叶守诚眉头微皱,刚想发作,却看到那人不是别人,尽然是杨流耀。
叶守诚索性在他身边坐下,杨流耀赶紧起身,称了一句副帅。叶守诚拉下他问道:“你怎么在这喝起酒来了?”
杨流耀叹了口气:“副帅,你有所不知,自打你当了副帅,我们便遭到了排挤,大帅再也不要我们在帐下当差了,而对与我们的安排又久久下不来,一时半伙走马营又回不去。”
叶守诚微皱眉头:“怎么会这样,其他兄弟呢?”
杨流耀叹了口气:“大体与我差不多,凡是出去的兄弟皆被孤立,我好想回到走马营的日子呀,起码还有活干。”
叶守诚微微低头:“是我对不起你们。”
杨流耀赶紧说道:“副帅这是哪里话,你对我们已经是关爱有加,要说对不起,那是我们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期望。”
叶守诚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你这是让我宽心了,这次调动,我也没想到,虽然当了副帅,可是日子却比以前难过了,真想找场仗打打,不然这样下去憋屈死了。”
杨流耀看了叶守诚一眼:“副帅,这仗也不是我们想打就打的,我们南大营是守备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调动我们的,你的困难我了解,可是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我们又不是来养老的。”
叶守诚点点头:“是呀,我们不是养老的,哎你现在功夫怎么样了?”
这样一说,那杨流耀来了兴致:“副帅,你给我的画册,我早就记在心中,并且每日习练,要不我给你耍上一段?”
叶守诚点点头:“也好。”
得了认可,杨流耀抄起地上的一根树枝,便耍了起来,那气势要比以前强横许多,每一下劈在草垛上,皆有稻草被折断,劈在地面上,一条条痕迹,不下长枪。
而且他的身法也灵动了许多,拳风也被他给练出来了,叶守诚点点头:“不错,既然我是副帅,那练兵总得练吧,要不你去常山营接任练兵教头吧?”
杨流耀喜出望外:“总算有事干了。”
过了一会,叶守诚说道:“既然这样,你去走马营看看那些兄弟谁愿意出任教头的一起叫过来。”
有了他的话,杨流耀赶紧去寻了一百多人,这次调动,倒是没有掀起多大的波澜,而等这一百多人离开走马营之后,走马营的人数便下降了好多。
索性叶守诚撤销了走马营,然后把这些人全都分散到其他营里面,虽然他们去了大多担任小统领,可是马将军却越发的担心了,可他越是担心,越是唉声叹气,硬是想办法不和叶守诚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