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来回穿梭,和他一同穿梭的还有蓝字旗的一百多马军。而这些马军也是个个独当一面。
就好像虎入羊群一般,一时三刻已经纵深五里之遥,按照约定,他们在敌阵之中杀过去又杀回来,重甲兵开始突击,把敌阵不断分化,而长枪兵紧接其后。
那敌阵像是被侵蚀了一般,三五成群,慌乱不已,此时原本节节败退的大梁士兵,士气高涨,重新杀了回去,只见战场上尘烟四起,人如蝼蚁。
两相冲锋,各自为战,此时已经谈不上什么兵法,也谈不上什么套路,就是我碰到你,给你一刀,你碰到我给我一剑,就这么搏杀着。
而唯独走马营的人很是奇怪,他们还不忘把斩杀的敌军的头颅挂在腰上,这就是叶守诚所说的军功。很快敌军将领便意识到这样下去,此战必败,所以收了军马。
叶守诚连同马将军到了守军大营,一问情况才知道,情况要比他们所预料的还要糟糕,大楚这是铁了心的要夺大梁半壁江山,这次敌军号称十万之众。
而现在守军却不足两万,更要命的是粮草被烧,他们的情况尤为恶劣。就连一向自信的叶守诚也紧锁住眉头,按照这种情况来看,这仗根本没法打。
而四处援军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赶到,就连离他们最近的北大营也要三日之后,此时马将军抱怨道:“这没法打,这是让我们来送死的吗?”
对方将领也点点头:“我们这点人,恐怕扛不住他们一次冲锋。”
此时从外面走来一个统帅,人还没进门就喝到:“说什么丧气话。你们这么说话,如何能算的了一个军人。”
说着他边解下铠甲,边走到沙盘旁边,转头一看,他先是一愣,紧接着便说道:“叶老弟,你怎么来了?”
叶守诚也是一愣,这好巧不巧,作为这次主帅的尽然是当日在金陵城遇到的毛乾明,估计是金陵城守备,他立功了吧。此时马将军疑惑的看看毛乾明问道:“大帅,你认识他?”
毛乾明哈哈大笑,拍着叶守诚的肩膀就说到:“老马呀,你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呀,你可不知道我这叶老弟有多厉害,要说一个人守住一座城,这也不夸张呀。”
叶守诚赶紧谦虚道:“毛大帅过誉了,当日不是有城门吗?”
毛乾明笑笑:“就算没有城门,那些叛军就能近的了你的身了?你还没说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叶守诚赶紧如实相告,那毛乾明眉头微皱,抱怨道:“你呀,既然有心参军,何不到我帐下,搞个偏将也行,去做什么走马营的千夫长呀,你这是屈才了。”
马将军笑笑:“毛大帅,像他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千夫长了,在我们南大营可是没有过呢。”
毛乾明摇摇头:“你说的不对,霍去病十八岁挂帅,我叶老弟又有何不可?你是不知道我叶老弟的本事。来来来,既然你来了,你说说这仗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