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境内了。”方语惦记着和范喜乐学习医术,在青州根本没有来得及。范大夫他们并没有和方语三人一起,而是沿着官道一路直奔嘉州,应该会比他们绕着山间小道快很多。
“不出意外应该到了。”
“小天,范大夫之前就是锦宁人吗?”方语问严皓天。女人永远对八卦抵抗不了。
“是的,这原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和你们说说也无妨。”严皓天这几天也被憋闷的够可以,见方语有兴趣就讲了起来。
范大夫世代行医,医术非常高明,之前在锦宁开了一家医馆,生意非常好,每日上门求医者络绎不绝。
由于他一心治病,也敢于用药,敢于尝试新的治疗方法,效果自然比那些惯常开吃不死人药的御医要好很多。久而久之那些达官显贵也喜欢请范大夫上门诊治。
如此一来虽说诊金提高不少,医馆内却经常会有很多病人无法得到及时救治。
后来范大夫就定了一个规矩,想要他治病,就要病人自己来医馆。你说你无法移动,确实需要上门,那好,你需要等到医馆内没等候的病人了,范大夫才会出诊。如此一来,他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可以提供上门诊治。
多年来,范大夫始终都没有破过这个规矩。可是老天有时候总会和人开个玩笑。
五年前的一天,范大夫正常在医馆内坐诊,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突然,他儿子跑了过来,说出事了。
原来范大夫有一挚友,名唤赵凌轩,这赵家亦是锦宁的医药世家。与范家不同的是,赵家人丁兴旺,而且赵家老太爷曾在御医院任院首,门生故旧遍布天才。
当初范大夫父亲过世之时,范大夫尚且年幼,人走茶凉,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很是不好过。多亏了赵凌轩这位儿时好友经常接济,方能才让范大夫顺利长大,并且子承父业。那医馆也是在赵凌轩一力支持下才得以顺利开张。
当日赵凌轩的事情其实并不复杂,他有一个小女儿,长得娇憨喜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倒也无碍。前段时间随其母亲去锦宁附近的梁国寺上香时,很不幸被孟家一位不成器的少爷盯上了。那位纨绔少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风评甚差,赵家肯定舍不得将女儿送进如此虎狼之窝,就拒了那小子的提亲。
结果那小子贼心不死,可恨的是当天直接带着媒婆,带着聘礼,并且雇了人一路吹吹打打的直接上门逼亲去了。
赵凌轩大怒,在争执中也不知被谁打了一个闷棍,当时就躺倒地上口吐白沫无法动弹。
说到这里,严皓天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似是想把什么不愉快的东西吐出来,缓了缓,继续讲述。
由于这赵凌轩并不是赵家嫡长子,很早就分府单过了,范家与赵家相聚并不远,孟家那小子刚刚带人一路大张旗鼓过来的时候,范大夫的公子就赶到了现场,这一看赵凌轩的样子,马上跑去找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