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为娘亲守墓的时候,有一次碰到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师傅,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方语犹豫了下,还是没敢说实话。
“嗯,我信你,来,躺下睡吧。”说着拉起方语,把她扶到床上,看着她躺下。
方语知道她的话漏洞有很多,可是面前这个少年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她,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她突然想大胆一次。
“那你上来睡吧。”她往里边挪挪身子,给他空出来地方。
沈岩似是惊了一下,少顷,脱鞋上床,拉过另外一条被子,躺下。
沈岩的睡姿很标准,仰面朝上,两手自然放在身体两侧。
方语满足的侧过身面对着他,看着沈岩温柔阳光的面庞,她的心痒痒,闭上眼睛,悄悄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袖,见他没反对,又一点一点向下摸索着,直到握到他的手,然后偷偷睁开一条眼缝,见他还没反应。“不会吧,这么快就睡着了?”方语心想。干脆把他的手小心的拉过来,拉进她的被窝,两只手抱着,跟抱个暖宝宝一样,好暖和呀!整个肺腑间都暖洋洋的。
方语再也忍不住困意来袭,抱紧了那只手沉沉睡去。
听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轻轻浅浅,沈岩睁开了眼睛,侧过身,看着她,面前的小姑娘眼眸轻闭,面色苍白,眉心轻蹙,她的手也没有什么温度。沈岩试图把手抽出来抱着她,才刚一动,小姑娘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温暖源泉要离开,立马使劲抓了抓。
沈岩的心揪着疼,他干脆钻进了方语的被窝,把她牢牢环在怀里,什么男女大防通通去一边吧,所有一切都没有这一刻让怀里的女孩睡得温暖安稳重要。沈岩第一次如此不管不顾,甚至丢下了一贯坚持的礼义廉耻。
方语睡醒时天已大亮。床上只剩下她自己的被子,沈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房间内没有留下任何他在这待过的痕迹,恍若是一场梦。
昨晚她睡的格外安稳,像是小时候睡在妈妈的怀里,安详又温暖,那种感觉让人贪恋。
“砰砰砰,砰砰砰。”敲门声传来。
“方姑娘,可有醒来?”门外的是范大夫。
“醒了醒了,您稍等,怎么了?可是严皓天那有问题?”她有点急,昨晚睡得太沉,也不知道他发烧没,是否脱离危险。
“哦不是,你不用着急。”
方语还是快速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下自己。她没有让别人等着的习惯。开门出来,范大夫果然还在门口。
“昨晚严皓天那发烧了吗?”
“有点发烧,准备过来找你时,云公子正好到了,他教我们用湿毛巾擦拭,效果不太好就用了白酒,孟少爷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走吧,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方语说着就准备往前走去。
“方姑娘,有个事,”范大夫有点为难的顿了下,后继续开口说道:“你的那个缝合术以能不能教给我?还有你提到的那个输血,谁的血都可以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