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事,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云川挠了挠下巴,又躺在了长椅上。
第二日一大早,启程走了半路,祁余忍不住的看着云川:“昨日那伙强盗什么情况”
云川没说话,祁余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犹豫了片刻:“陪你下棋的那个”
想到昨日放他们走时,云川扔下几片玉叶在桌上让他们去治伤,他简单道:“前日那伙人,我把玉叶给他们了。”
祁余顺势装作吃惊的说:“什么,你把玉叶给他了?你就不能有点男子气概稍微反抗反抗吗。”
云川从始至终没有看过他道:“不会。”
祁余见话题又被他聊死了遂改变了话题:“天黎国召集了二十万士兵,这两天就会进攻安源国,我们还是不要太往前走靠近战场了,我知道条小路带你过去。”
云川没有答话,自顾自的从大道走着。
“昨日那聂姑娘没猜错就是远近闻名的女大将军聂将军吧,据我所知他们只有五万人,而且天黎国此战是他们国师带兵,我觉得聂姑娘此战生死难料啊。”祁余嘴中叼着草枝,试探的说完又歪头看着云川的表情。“你不知,这个国师可是个狠角色,善用毒攻,短短几天便攻下东临国,还下令将东临国所有从军者屠杀一空。”
果真云川停下来看着他:“用毒?”
“天黎国士兵的武器是他统一下发的,跟平常武器不同,凡是被那种武器被伤到的人伤口定会流血不止,医者也无能为力。”祁余边说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云川异样的眼神和脸色。
云川微微皱眉,沉吟着:流血不止?魔族之人?
遂王府中,一群府兵跪在地上:“拜见王爷,昨日计划落空了我们计划追杀时,突然出现另一群刺客,防止暴露我们没有露面,属下办事失利,请王爷责罚。”
“另一群刺客?也就是说加上你们一共三队刺客?”
“是,属下已经留了兄弟暗中调查。”
“嗯,退下吧。”遂王挑逗着笼中的鸟道。
大营之中,聂行思面上严肃万分:“为何敌军数量如此之多,我军这才知道!?”一群副将们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聂正虎也借势道:“把斥候给我带上来,交给行思发落!”
“将军,属下连续三日探情确实只有五万人的规模”斥候被带上来跪在地上道。
“你闭嘴!行思,误了这么大的事!要不要斩了他!”聂正虎又道。
郑督军忙道:“此事也怪我,当日我们放出去探敌情的士兵回来报,只有五万余人的规模,我也就上书了大王,招将军回营,未曾想后方还有驻扎,未来得及请兵。”
天黎国大军距离他们只有不到半日路程,且对方人数是己方四倍之多,聂行思皱着眉头看着沙盘好一会,将手抬起来示意他们不要再争吵:“郑督军,劳烦代笔。”
郑督军忙走到桌边将竹简铺开,顺着行思的话向下写:王下之土安源县城,此迎敌军二十万余,王下兵臣五万之余,战况拙紧,安源甚危。臣行思斗胆不得诏令,向遂王镇边将军同借兵,望大王补昭允兵,若有犯上,此战结束,臣自行回王都领罚。
待郑督军笔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行思,低头一字一字书在了竹简上,并在后补了几个字:郑浩,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