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琢磨了一会转头看向云川:“危不危险。”
“怎会,毕竟是在凡界。”云川收了扇子坦然笑道。
“不会”狴犴回头看着云川抿了下唇,又看向北太:“我能不能”
话还未说完,北太便猜中了他的心思:“不能,你去了无非是添乱,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哥哥”狴犴撅着嘴就要再次抱上云川,云川将扇尾点在他胸口,嘴角微撩,没有再跟他来硬的:“你整日跟云沐呆一起,就学了这些。”
狴犴垂下脑袋,云川顺了顺他背上的火红毛发压低声音像哄孩子般柔声道:“凡界能有什么事,你在天云阁好好呆着,或者回到天齐帝君身边。”
北太见云川开了头,便明白了云川意思:“随本君回天齐殿吧,狴犴,娘娘也时常念叨你。”
“娘娘想把我抓回去还差不多。”狴犴双手叉在腰上道。
北太低头一笑:“那你就在这不要去捣乱。”
“只要云川哥哥没事,我才懒得出去。”
“欸?说说怎么行,此事非同小可,你要出去了怎么办,到时误了大事我们三个可就是三界的罪人。”
“哎呀北太!我说你怎么这些年没见变的这么啰嗦了!谁出去谁小狗,行不行!”狴犴大大咧咧往案桌上一坐,头里还不服气的转到一旁。
二人见他不耐烦紧赶着上套的模样相视笑了:“我可不参与你的赌约。”云川附和道。
“本尊应也不在你赌约中。”
“你们爱赌不赌。”说着气呼呼的一摆手,殿中传出北太与云川的笑声。
大殿谈完云川闭关七日,出关时身体已恢复大好,走出天云阁房门,久违的阳光迎面而射,庭院中玉靡花花瓣洒落一地,门外桃花绕林延绵十里,唯独抬着两只蹄子张着大嘴趴在树干上嚼花瓣的狴犴与勃勃的生机显得格格不入。
云川淡笑着摇了摇头,为了防止狴犴缠着他,他向来去哪都不跟他说,这次也是直接消失在房前。半山文竹房外,云川直接推门而入,文竹抱着酒葫芦还在竹床上睡着,云川上前坐在了床边拿起他枕边的酒葫芦在耳边晃了晃道:“还睡,师傅去哪了,你跟他打声招呼,我下趟山。”
文竹一下子清醒了猛地坐起身:“你伤还没好,下山是要去做什么,山下有只修炼成精的兽妖,时常去凡界作乱,师兄带着那群小子去捉妖,顺便寻找证据去了。”
“嗯?兽妖?我怎没听说过。”
“最近刚出的,师兄见你在疗伤,便没跟你说。”
“嗯,那师傅回来你跟他说一声吧,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去凡界溜溜”云川摇了两下扇子将扇子一合刚起身欲走,文竹紧跟道:“是不是北太帝君给你特别交代什么了。”
云川又回头道:“交代…倒是没什么,只不过,你觉得魔族会就此作罢?”
文竹干笑了一声,往床头上靠了靠,抓起云川放在床边木桌上的酒壶又往嘴里一塞,小啜了一口:“可师兄走时专门交代,让你在山上好好养伤,看家,不要乱跑,他走时设了结界。”
云川这次却脚步未停:“家你守着便罢,到时你勿忘同他道一声。”说完抬袖子一挥,头顶浮出一片罩山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