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话将行思整的满脸涨红,再次慌乱的回头将刚进门的他反拉进门按在门上,捂着他的嘴低声警告道:“胡说什么,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殿下昏了是不是。”
云川见此手微微一顿,一杯茶饮尽站起道:“时间也不早了,聂姑娘,我们三人先行告辞了,你们忙。”
聂行思急忙道:“公子别听他胡说,你们不在此处住一晚再走吗。”
云川轻笑道:“不了,我们三人还有事,姑娘留步,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那以后还会相见吗,你住在何处,改日登门道谢。”她急切的跟了两步。
云川挥了一下扇子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只空留一句“谢姑娘美意,不必了。”和远去的背影。
聂行思望着云川走的方向,聂行奕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见她没反应便道“姐,你发什么呆啊,不会见他长得还有几分姿色一见钟情了吧,还是先看看殿下吧,那才是你未来夫君,哎,到底是你擦还是我擦。”
聂行思一脚将他踢得踉跄一步,水差点泼出去:“闭嘴,你帮殿下擦干净。”
“好好好,哎谁让我命苦呢。”聂行奕将水盆放在床边。
行思走到了窗边,看着人渐渐多起来的大街,大概祭祀结束了,人潮中不见三人背影,她突然便懊恼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哎怎么忘了问公子贵姓。”
聂行奕拧干手帕帮太子擦拭着脸上的灰,小声道:“哎我说兄弟,你就快加把劲,拿下我姐,让她整日欺负我。”说着,他又将手帕放进水中摆了一下:“说实在的,娶归娶,你可不能欺负我姐,你要是欺负他,我第一个不认你的。”自言自语中,床脚边一块雕刻精致的云纹青玉进入他的视野,他捡将拧干的手帕扔进水里,捡起玉打量了一会,面上有些震惊,连忙跑出去喊着:“姐!姐!快过来看好东西!”
行思关上窗户才回身:“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一惊一乍毛毛躁躁的。”
“不是,你快看!自打我出生还没见过这么好的玉质。”聂行奕举着玉缀跑到她身边。
这玉,她眼熟的很,正是那日佩戴在公子腰间的玉:“你在这照顾殿下,记得,除了我,谁来都不要开门。”说完,她一把夺过就冲出了房门。
“哎,姐你去哪!”话没有得到回复,聂行奕站在房门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跑出去的聂行思,又回房将门带上。
月上枝头,夜色渐深,街上的人潮几近散尽,行思又回身看了一眼有些空荡的大街,将玉揣进怀里,进了客栈。
而拐角处的黑暗中,一个男子抬头看了看二楼亮着烛火的客间,正欲一步登上房檐,踏在墙上的腿便被踹了一脚,整个人掉在地上,发出哎呦一声,聂行奕打开窗探出头:“谁啊。”
行思跪压着男子,一手捂着他的嘴,一手押住他,抬头看向聂行奕露出的脑袋低声斥道:“滚回去。”聂行奕连忙灰溜溜的将窗户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