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有很多人远远的躲在外边看着。
大多数都是一些普通人,基本没有任何修为在身,虽然身上也有万把斤力气,但并不能够算是搬血境。
偶尔有着几个搬血境,就已经算是这座城中的强者。
这座城池有着洞天境的存在,可最多不过是一两人。
祭灵身上粗大的叶片无风自动,他当然能够清楚的察觉到对方究竟有多强,对方身下的凶兽究竟有多强!
石昊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过来,他在远处冲李易招了招手,独自骑着独角马离开。
他要去第二祖地看一看,那里有一个孩子替自己受苦,他要去看一看那个孩子怎样。
“我明白了!”祭灵传声,这声音只有李易能够听到。
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开,很快城里的人就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青鳞鹰也在这个时候扇起翅膀,很快便消失在天际中。
他们的离开仿佛没有对这座小城造成任何影响,城里的人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生活耕作。
就连城中的高层强者也没有任何举动,对方是一名强者。
对于这样的强者想要做什么,他们都没有能力改变,能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通报上去。
至于调查和跟随对方,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做这件事情。
至于冲云镇里面来了一个强者,这个消息倒是很快的传出去。
当然仅限于周边,在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是没有远程通讯的手段。
石昊骑着独角兽一路向前奔腾,他的速度很快。可一路上不得不多次绕行,先有断崖阻路,又有沼泽成片。
由此可以看出第二祖地的情况恐怕是相当险恶,好不到哪里去。
当然可以理解,很多很多年以前身处大荒另一边的石村,有强者从中走出,并且来到这里定居。
刚刚来到这里,他们的情况肯定很差很差,只能选择最为蛮荒险恶之地,定居。
其他的富饶之地早已有人定居,而当时的石村并不是多么强。
在第二祖地的定居,经过无数年的发展,强者辈出石国被建立起来。
可另一脉留在石村,却一天比一天的衰弱下去。
到了中午,终于接近目的地,太阳很大,阳光充足。但那片庄子却显得暮气沉沉,许多建筑都快倒塌了。
石昊没有立刻接近,隔着很远就放开独角兽。让她奔进山林中,自己只带着毛球,小心的观探。
李易站在青云鹰上满意的点点头,他能够察觉到第二祖地内部没有比自己更强的强者。
不过石昊这么谨慎,算是一件好事。看来大荒之路的行走,如此长时间的历练,对他有很大的帮助。
跳下青鳞鹰,让它潜藏在附近的山林中,不要妄动,随时等候自己的招换。
李易来到小不点身前,摸了摸他的头。
“进去看看吧!有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石昊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易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有多强,能对付多么厉害的人。”
他说完便抬起头,目光中有着崇拜以及期待。
李易仔细思索一下,看了洞天里面的柳叶,又看了看储物戒指里面的一些道具。
十七张牌你能秒我?
于是十分淡定的摸了摸她的头,“想做什么事情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凭借我的实力……”
说完他浅浅笑了笑,取出柳叶放在掌心中,“就算是神也能杀。”
他说的当然是真话就算石国,现在所祭祀的神活过来,人皇当场点燃神火。
也绝不会是自己的对手,柳神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三十万里的距离也许对于别人很远。
可对于她而言,只要想绝对能够轻易的划开空间,来到此地。
所以整个石国看似很强大,但自己并不怵他们。
“哦!”石昊嘴巴张得大大的,心中的崇拜之情更加浓厚。
在他眼中,李易现在几乎就是无所不能。
当然他也并不准备在第二祖地,做什么特别恶劣的事情。
他只是想去看看那个代替自己受苦的孩子究竟是怎样。
在第二祖地周围有着四个村落与一个小镇。
这在地广人稀的南疆显得很特别,通常情况下,穿山越岭走过诸多山脉,才能见到一个村落。
这些村落最初主要是为了供养这破败的祖地,最终才形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处放逐之地,但一般的人却也进不来,只有在石族身份显赫犯了大过的人才会发配至此。
“越来越死气沉沉了,几个老怪物先后都死了,剩下的那个小可怜怎么办?造孽啊!”一个老人赶着兽车离开破败的庄子,他来送果子猎物等吃食的。
庄子中虽然有一些仆人,但此地却显得很冷清,如一片遗弃之地,荒凉而孤寂。
“海爷爷,下次一定要将大黑带来呀,让他陪我玩会儿。”破败的庄子中,一个瘦弱的孩子坐在台阶上用力挥手,一边说还一边咳嗽,小脸雪白。
“好等大黑产下那窝小虎崽,我立刻就将他们送来,让他们一起陪你玩。”
赶着兽车远去的老人摇了摇头轻语道,“真是个可怜的娃子,没有亲人没有玩伴。
天天守着这跟坟地一般一样的老园子……”说到最后半是无奈,半是心酸的叹了一口气。
直到老人驾着轿车离去很远,那个孩子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脚有些坡,扶着墙慢慢往村子中挪去。
远处小不点站在林地中,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几乎落泪。
他本身便是极为善良的孩子,更何况现在看着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孩子代替自己受罪,他的心中自然是十分不忍。
“她代替我在这里,孤独不快乐,身体这么差,脚都破了,是被人伤害的吗?”
他喃喃自语,低下头从储物戒指中拿出,那块似金非金似石非石的补天阁符牌。
转头看向李易开口,“易哥我想把他送进补天阁,我想把这块符牌给他。”
李易听到后蹲下身,扶着他那细小的肩膀道,“我说过这块符牌是你的,你想怎么使用它都可以。只要你觉得这件事情做的值得,那么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