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鱼隐隐感觉张鹤山有些不对劲,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脾气秉性改变了这么多?
而且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也变了不少,之前他对自己只当妹妹看待,说话间也都是家人对家人之间的关心。
可刚才他对自己说的话明明是充满了挑逗。
回想了一遍张鹤山的话,本以为自己应该高兴的直跳脚,可真的等张鹤山说出这些话,反而没有预期那么开心。
见小黄鱼像是丢了魂一样走出来,黄大庄关心的问道:“咋的了这是?丢了魂了?”
“大哥,你我咋感觉他有点奇怪呢…”
“可能是在长白受了刺激,现在回了家,怎么也要修养一阵子,你别多想了。”
“大哥,你说我这右眼皮咋一个劲的跳呢?”
自从小黄鱼打房间里出来,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黄大庄从账本上撕下一块纸,沾上点吐沫贴在小黄鱼的眼皮上,嘴里还一个劲的嘟囔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财财来,跳祸祸破。”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纸贴在眼皮上了之后确实没有之前跳的厉害了。
小黄鱼一下午都无精打采的,一副有心事的样子,而且还时常走神。
“小黄鱼你有啥心事啊?怎么张鹤山一回来你就心思都跑他身上去了!”
陈老板胳膊敲打了一下小黄鱼,看着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便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她。
“陈姐,你就别笑话我了!”
小黄鱼扭捏的一转身,撒娇似的说着,心里却一直在纠结晚上要不要赴约。
思来想去还是忍耐不住,把这件事和陈老板说了。
陈老板对于张鹤山的变化倒是没感到多意外,只是孤男寡女的半夜在天台见面…
“小黄鱼,姐没有别的意思,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张鹤山突然回来,现在还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问清楚了再答应他也不迟。”
陈老板以为这次张鹤山回来应该是放不下小黄鱼,没准他要说的话就是想捅破最后这层窗户纸。
小黄鱼毕竟年纪小,张鹤山又不是普通人…
“陈姐,我知道了。”
小黄鱼此时的脸红彤彤的,被陈老板这一说,脸上便是掩不住的笑意。
终于捱到了晚上。小黄鱼轻手轻脚的绕过睡在陈老板门口的王俊淞,来到通往天台的梯子前。
此时的心跳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的小黄鱼似乎已经听到了在天台上踱步的声音。
难道张鹤山这么早就已经到了?可是…今天下午他的脚还受着那么严重的伤…
小黄鱼蹑手蹑脚的爬上了梯子,走上天台后发现迎面一个背影正对着自己。
看外形正是张鹤山,激动的小黄鱼刚想说话,却被一声狞笑打断。
“哈哈哈,果然要想鱼上钩就得舍得放饵。”
小黄鱼惊在了原地,原本想要拍张鹤山肩膀的手悬在了半空。
闻声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来干什么?”
泽听见小黄鱼的话,轻笑一声道:“鱼儿咬钩了,我当然是来收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黄鱼伸手去拉张鹤山,可张鹤山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你把他怎么了!”
小黄鱼近乎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下午还在和自己交谈的张鹤山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定是泽…一定是他趁着自己没来的时候对张鹤山做了什么!
“我觉得我会对他做什么?”
泽看着小黄鱼一脸玩味的笑,手臂上一条黑色的蛇尾露在袖子外面。
“你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为什么还这样针对我们?”
泽晃了晃手掌,表示否定,眼神阴鸷的说道:“谁说我针对你们了?自始至终我要对付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黄大庄。你们…不过是让他痛苦的棋子罢了。”
泽边说边逼近小黄鱼,连连后退的小黄鱼壁无可避,只能躲在张鹤山的身前。
双手紧紧的抓着张鹤山的手臂,期望能够唤醒他的神智。
“别白费力气了,他只会杀了你…”
果然泽的话音刚落,张鹤山便举起双臂,将小黄鱼困在自己的怀抱里。
“鹤山哥,你这是干啥!醒醒啊!”
“你还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鹤山哥,早已经被蚀魂锁吞噬了灵魂,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副听我差遣的傀儡。”
泽站在原地狂笑起来,蚀魂锁的威力自己是亲眼见识过的,被困在蚀魂锁内的灵魂都是被它强大的阴气吞噬。
张鹤山自然也不例外,泽对张鹤山下达的第一个指令,便是杀了小黄鱼换命…
张鹤山空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