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山在刺眼的阳光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从狭小的杂物间窗户上透进来的一丝阳光,眼睛微眯了片刻,随后用袖子遮住眼睛缓慢的站起身。
不知道自己躺在地上睡了多久,当自己站起身来后才发现身上早已经被冰凉的地面冰的浑身酸痛。
门外适时的响起几人对话的声音,张鹤山为了不被几人发现躲在了墙后,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养个人可不是为了吃闲饭的,这都三四天了,要是还没有清醒就派人将他扔出去吧…”
一道柔厉的声音附和道:“我看他晕的不清不楚的,怕是有人刻意为之的吧?”
张鹤山当然听出来这是蟒银花在质疑胡佩佩的声音,不过一向牙尖嘴利的胡佩佩却一直没有传来反驳的声音,这样张鹤山一时间有些意外。
泽像是失去了耐心,一声闷响从屋外传来,张鹤山听的真切,这是什么东西被推倒砸在地上的声音。
胡佩佩怯懦的声音从屋外传出来:“这真的和我没关系…你们别误会…”
自从张鹤山被留在了蟒银花的府邸,自己就一直被泽监视着,生怕自己会去找张鹤山碰头。
不过胡佩佩没想到经过那天晚上,张鹤山像是生了一场病?
听泽说起张鹤山浑身的灵气尽失,整个人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虽然心里担心可脸上也没有表露出来,既然自己已经装疯卖傻,那肯定不会轻易的露出马脚。
蟒银花看着胡佩佩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知道又产生了什么念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双手伸向了胡佩佩的肩膀。
“既然这件事和你没关系,那你帮神君去把他叫醒好不好啊?”
泽也不知道蟒银花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看她一脸奸诈的表情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不过转念一想两颗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随便玩一玩也无妨,便由着蟒银花支配胡佩佩。
胡佩佩也不好反抗,只能顺从的从地上站起来,由蟒银花推搡着走进了杂物间…
屋子里的张鹤山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正佝偻在地上像是一个被煮熟的大虾,双腿蜷缩起来,被小臂紧紧的抱住。
蟒银花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张鹤山,又看了看身边木讷的胡佩佩,心生一计笑道:“听说狼肉可是不可多得的野味,你去给我剐下来几片尝尝鲜。”
胡佩佩瞳孔猛的一缩,万万没想到蟒银花居然会生出这么恶毒的主意!
看着胡佩佩犹豫不决的样子,蟒银花像是识破了她的伪装,趁着现在泽不在两人的身边,蟒银花语气古怪的说道:“有多大的屁股就穿多大的裤衩,小心连个屁都兜不住。”
说完便扭着腰肢想要走出门去,胡佩佩当然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当然不能让她走出去,只要她现在一出门不就是在暗示自己一直在装傻吗?
也不得自己出口叫住蟒银花,任凭她自己走出门去,胡佩佩蹲下身,手指拂过张鹤山消瘦的脸颊。
瞬间双指为刃,向着露出的一小片胸前的肌肤狠狠地剜了下去,一块沾满鲜血的肉便被自己攥在手中。
躺在地上的张鹤山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听着两人都已经离开的脚步声,这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