钊手上系住呔盘的绳子碍到事,杉粗暴地把它割断,割到钊的手腕,紫青色的手腕流不出血来。
想不到这里也有这个用途,我以前真是浪费了许多许多啊。这个男人自顾自地说著。
身形高大的杉面对钊站起来,背顶住了车盖,双手像刚刚那样环抱著不知有何感想的脑枕。钊在想什麽,杉一点都没想过,极端没兴趣想要知道,小乐又在想什麽,恐怕已是什麽都没在想了。
杉轻笑,如他的名字,真是从头到尾都幸福快乐的一个人。
龟头扺住眼帘,粗硕也许稍微使它失去美感,不过这不是进入不顺利的主因,是人的眼框太小,相对於杉的男相,在性交这前提之下。
杉用一手握住男根附助进入,用处不大,近乎无用,龟头连一寸也挤不入。
不耐烦,真是碍事,躁吼一声後本来握住男根的手掌迅速移到这颗眼睛前面,粗犷地毫无残虐感地用五指挖掉这颗左边的眼睛。相连的些微肌肉与血管神经也一并撕离,随即抛落到旁边的小乐身上,剩在雪白的大腿上。
空出来很多空隙,流出来很多鲜血,当中是不是也混杂曾经被遗留的眼泪,那些种不出泪芽的悲伤种子,现在一同发芽吧,让血灌溉。
感到痛,可不像之前的,痛觉背後还有更深切的,他感受到小乐曾经历的痛楚,这种意识比痛觉加鲜明。
感官开始麻木前。这就是小乐经历的痛。钊为这感到哀疚,因此惩罚自己似的感受著眼里最後的尖锐。
抛开前一秒还活生生的眼球後,杉很顺利把男根深肏没入。可是因为眼框的骨架没有弹性的关系,这里比後面紧硬许多,空间也比嘴巴有限,触感更是无法比疑。不过新鲜感掩过一切缺憾。
随著那根肉棒的出入,眼框肉残留的肉也退出退入,喔,啊你的这个洞不错喔,不比後面的差。杉这样说。
贪求肉欲的行为,绝望的放弃态度。成为,不断重覆然又愈摧深层的残虐与悲哀。
杉想射在里面,所以很专注地追逐刺散去,下半身还陷在身下眼框中的男人,缓缓的,侧身,倾下,捡起那颗看起来像有独立生命般,还活生生般的眼球,注视著惨白身体的脸,不其然扬起嘴角。
嘿嘿扬起的嘴角溜出令人发冷的笑声,不像笑声的笑声,侮蔑了笑声本身原意的蔑音。
钊本来无焦的右眼吃力地移向小乐。
无法分辨有意识或死,是右脑独自挣扎著,或剩下的瞳眸只是失控了胡乱转动。
跟对钊一样,同样用嘴贴近眼皮,舌尖挑起眼帘,杉嚐到冷凝的血,疆冷的皮肉,舌尖跟厌恶的神情一同浮出。另一手牵扯住眼皮,举起五指抓著眼球的手,把钊还微暖的眼球塞入小乐冷却了的眼框中。
也让他再看看你的丑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