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烈也很空洞的喊叫,不要再继续了。
已经不忍心再看不去。钊把视线移开,看到小乐的眼睛,它在地上,看著自己,好像在哭泣呢。仅留被吞下的眼眸,在体内唯一被守护著。
到处也是乾涸了的褐红血锈。
看著他啊,多麽淫荡,快要死了还很爽地含著你的屌呢。
注意到钊别开的头,杉刻意挑拨,猛力拉扯他的头发逼他看著小乐。
不
钊紧闭著眼睛,泪水不住滴下,血不断的流。杉自顾自猛烈起伏著满足地低吟。
风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惨叫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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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努力填坑我想要鼓励≥□≤
(自我吐糟:请鼓励我继续放这种东西出来害人(噗 ̄3 ̄
小x
恶杀欲·5
没有谁会得到救赎,既然无力反抗,那就乖乖就范啊,这里,谁都是没有选择权的噢。
因为这是在神的梦里。血色的神,造著血色的梦。
连拖暴的身份,也是在无分岔的路上,渐渐成形,成为早被预定般的形状。这是外界自我的因素,这是内界自我的因素,连深思都没法深思,太遥不可及。大概两种都有吧。
被梦连接的残影--神,和沾血的指尖--他,指尖的渴求逐渐把世界扭曲成不可理喻的红。
不不我不要看我不想看求求你钊猛然摇著头,但无力的他不可能争脱杉的铁钳似的双手,惨白的小乐在眼中晃动,整个世界都在动摇。
在这个时候,爱变成了什麽?灵魂也不剩下,来不及惊恐地,一切已经降临。
都这样子了,还逃避什麽呢?
杉扯过瘫倒的小乐,拔出小乐口中像玩具似的生肉男根,压住向後倒的後脑往那已经结霜似的嘴唇吻下去,杉的手拉扯小乐的短发。双手仍然紧绑在櫶el上的钊扭动身体企图拉远杉与小乐的距离,这也只使杉更加卖力肆虐。
血从苍白的唇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