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使杉烦厌。
我啊很不满意呢。杉停止了抽插。
就这麽不能满足吗。给我一个你想要的表情吧。为什麽你也是他也是,每一个都拉扯钊的短发,嚼咬乾渴的喉咙,血液在牙齿底下的动脉流过,这就是生命。生命,也不过是这样罢了。
杉扯下倒後镜上的吊饰,那是一个铜制鱼形的板子,板子下吊著一排细细的铁柱的吊饰。杉扯掉一条铁柱,那看起来就像针一样。
注视著钊依然廷立的分身,一手紧紧地抓住,就像要把鱼揉死一样。钊想,如这手是放在他脖子上,他就可以得到释放了。
铁柱穿过钊的男根上段。没任何痛感,也没任何快感。那是很奇怪的感觉,就只是身体的一部份被某种不属於自身的外物穿过,而停留在体内罢了。钊的眼眼仍是盲目地注视著小乐的方向。
血没有流出来,只是渗出一点点红色的液体,在铁柱上。像生锈的锈痕。
舒服吗?杉轻轻转动穿过阳物的铁柱。
那不是痛,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或许只是冰冷冻结了钊的神经罢。
看来不怎舒服。杉把铁杉拔出来,血随著也溢出来,流在白色的精液上。这也没有痛的感觉。连恐惧也没有。活著只有,就只剩下,不耐烦。快点完吧。快点让我了结吧。快一点。
杉把倒後镜移过,让镜照到他跟钊的脸,再看著镜子上的钊,沿著钊的颈项舔到耳根。在钊耳边说,看看吧,多美丽。一边爱抚著钊的男根,不时用指甲轻刮,它抽动著。
把倒後镜镜面移下,强制转过钊看著小乐的眼睛,让钊看到自己的分身。
廷立著,被精血染冶异的阳具。钊看不出哪里美丽了。美丽的是,是什麽呢。我的小乐。
钊以为车子从来没停过,因为已经神智不清没分析的能力了,其实已经停下来,在地狱前。轻轻一堆就能进入了。
偶尔吹来的风,拍打在窗的玻璃上,彷佛想要刺进来。把手放在被风拍打著的玻璃上时,就好像听到什麽在说让我出去那样,透明的灵魂就像玻璃般的风一样,没人看到。却是感受得到的。
这样吧
杉又启动停止了的律动,不规则的,依著本能行事。呼吸愈催急促,变成喘息。热气渐渐再次弥漫车室。
你看看你是怎样被肏吧。
钊也本能地,涨大著分身。看著肉欲的反射画面,只看著肉块的交合,分不清谁是谁的。只看到肉色的物体在蠕动。
变冷了的体液,不再温暖的血痕。冰冷的液态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