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轻易脱跤。
痛吗?要不要再往後躺一点?杉独自吃吃阴笑,把座椅的角度调得更广,接近平坦的椅背与钊的背部分离,钊的上半身就这样只靠驮盘上的双手凌空倾斜勒住。
杉缓缓从後座移前,车内就像他的吓人箱,打开箱子,随时能奔出让人尖叫的狂想。跪坐在两个前座之间,左脚踏在前座脚踏旁,右脚插进钊背脊和椅背间的空隙,贴上钊的背不时蠕动挑逗。
他是品嚐佳肴般细细咀嚼享受,钊则是被逼吃万年发酵的极品大便般呕。
杉的唇舌湿吻带舔的游移於钊的脸庞脖子,不时轻咬钊的喉核,一对粗糙的大手也在敏感部位乱摸,遇然用两指揉揉钊两边的乳头,遇然搓搓微软的男根。
唔呕心的感觉,钊低念著。
让我看看你的宝贝能有多大吧。
饶有兴味般的戏谑语调,这是一个游戏,支配者的游戏,漂亮的玻璃棋盘,棋子注定要破碎。
成年男性是支配者。少年们是棋子。从来都是这样的。
支配者俯身吸起钊的屌来,一口猛力吸著先端,一手揉搓著根部,亦乱掬下方两颗蛋丸。技术可恨地好。
生理反应让血凝聚在那里,待分身渐渐挺硬後,杉从端部移下,含舔带咬,不时用上唇跟舌头轻吸,赤蛇般的舌尖盘据在它满意的地方,反覆的嚼咬。
唔嗯
呕心的确很呕心,可是说不爽是假的,杉的口技太好了。加上视觉被蒙著,不刻意去想起的话根本不会意识到是谁在舔。侵蚀理志的快意,使钊脑中小乐的存在感与危机感变得模糊。
随著钊的身理反应与渐弱的挣扎,小乐的心破碎成肉眼看不见的一小片,一小片。
肉欲可以驯服一头兽,肉欲也可以征服敌人,肉欲更可以践踏奴役们的灵魂。
所以人们爱肉欲,而这使他们的肉欲里没有爱。
滋滋
无人的郊区,无声的恐惧,寂静的声音嗡嗡作响,吸吮的声音格外僚亮,彷佛是杉故意特别大声似的。他要向寂静炫耀,亢奋如剑拔弩张。
双手握弄肿胀的分身,杉把整颗蛋含进口中,用舌头翻搞,轻轻咬吮,一吞一吐,重覆著享受口中的盈满感。
唔可恶。钊企图挣扎,无奈双手被梆紧在洅礚上,可恨的是自下身乱冲的快欲。
白浊汁液坦率地渗出,少年扭动身体,不是想摆脱束缚,而是想摆脱快感。
很爽吧,轮你让到我爽了哦。
杉在钊快要喷射之前,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