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整理一下假面皮,重新贴上去。
她的心,执着。
虽然从前妹妹让他见过冷月,但仅仅是和冷月交过一次手,闪身就走了。从她到飞来岩的那一次接触冷月,她开始责怪妹妹不懂得珍惜,惋惜妹妹丢弃了世上最完美的情人。
冷月的冷傲,冰冷,似有似无的笑容,不留余地的嘲讽,当他在武林大会上拿起六尺长剑,那风姿,那神情,世上任何男人都在他面前黯然失色,更不要说易水寒。
她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低过头,却不敢抬眼看冷月,她羞怯了。冷月虽不是世上最帅的男人,却是世上最完美的情人,他的完美让任何女人都无可抗拒。
于是,她放弃了妹妹和易水寒的仇恨,放弃了自己的武功和声名,为了冷月的怀抱。
只要冷月一句话,她可以做一切的一切。
她的心,坚毅。
抬头看到冷月坐在岩石顶上,她走着跌倒,爬着,朝那岩顶上去。
她爬过的地方,血迹斑斑,划出曲曲折折的一条路,一条痴绝的血路。
冷月不停的喝酒,听着她艰难的伤痛的爬上来,望着似血的残阳,他无动于衷。
残月如钩,渐渐升上。
她终于爬到了岩顶。
冷月扔了酒瓶,飞身下了岩顶,回了小木屋。
她的泪,溢了出来,冰凉。
九园。
霜月在擦兵器,不时的拿在手中试两下,怡然自得的笑笑。
“你在这里呀。”封子心进来,“一个人高兴什么?”
她回过头,笑道:“我给大哥和哥哥擦兵器,将来大哥和哥哥用起来就非常方便,所以高兴呀。”
封子心过来站在她后面看着。
“阿霜,你为什么可以为白衣去杀人?”他问。
“不是说过了嘛,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他被人杀了,我就为他报仇。”
他呆了一会儿:“过来。”
她放下兵器,来到他面前。
他拉祝糊的手:“你不能为别人做任何事情,只有我对你最好,只有我才可以对你好,”他看着她,“记住了吗?”
当他看见白衣坐在她床前,他心里难言的生气;听见她问白衣的事情,他心里恨透了;知道她为白衣去杀黑衣,他心里酸涩发苦。
她乖乖点头:“我听大哥的话,这世界上大哥对我最好。”
他笑,满意的笑,搂祝糊,坐下,贴着她的脸:“你是我的,知道吗?永远都不可以离开我。”轻吻她的长发。
她调皮的点指他的鼻尖:“小傻瓜,永远都不离开小傻瓜。”
他抱紧她:“你是我的小傻瓜。”
冷月躺在床上,身上好冷,他知道自己发烧了,昨天就感觉不舒服了,他懒得吃药。
他好累,好疲倦,好想歇息,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温馨的怀抱。
他昏昏沉沉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梦觉、透窗风一线,寒灯吹息。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
睁开眼,看到的是玉含烟#蝴躺在她怀里!
他坐起来,光着上身,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喝。“你终于得逞了。”
玉含烟苦笑:“你是真的不爱凝烟了。”
“因为现在你跟我在床上?”冷月不屑。
“跟你在床上的不是我,是霜月。”
他一愣,瞪她:“你胡说什么#糊是封子心的女人!你想让封子心杀了我!”
“封子心也喜欢她?呵,她可真幸福,一个弱智……”
“你给我滚!”冷月变了脸。
玉含烟苦笑,整整衣衫,凄凉的朝门口去了。
冷月在背后大声冲她吼道:“除了我,任何人没有资格叫她弱智!”
她回转头,漠然的看他一眼:“你对我这么大声,只是因为我听到了你的梦话,看穿了你的心事,你和封子心反目是迟早的事。”
“滚!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我错就错在以为你还爱凝烟,以为看在这张脸上,你会一样的爱我,可是,你却把我当作她来惩罚,即使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即使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只因为我走在了凝烟的后面。这辈子,我永远不会得到你的爱了。”她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