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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书剑卷 第四十章我——我——唉(2/2)

作者:zhongguogui

千载难逢、许多人作梦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们五个,二统领的位置以及和骆当家「近身切磋」、一睹她「门道」的机会就等着你们,接下来开始的较量你们都给老子卖力些!明白吗?哈哈哈……开始吧!」

    在单魁讲话的过程中人群不时起了一阵阵的动,但是近百人的场子里听不见其它声音,可见平日单魁御下的严厉,等到他把话说完、跟着大手一挥!整个场子里顿时沸腾开来、欢声雷动、哨音四起,有怪叫跳跃者、有议论纷纷者、有遐思连连状若痴呆者,但也有几个人正顿着足、满脸懊丧的样子,或许是因为他们正巧轮值放哨而无法一睹这千载难逢的好戏吧!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时的射向台上的骆冰,直到五名满脸惶惧的妇女被带了出来,人群才又慢慢回复了秩序。

    由于厌恶那些邪的眼光,上台后骆冰便负手闭目、不去理会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却也暗暗惊讶于「野狼沟」这批盗匪纪律之严谨,正暗自担忧着日后该怎么应付时,突然察觉到嘈杂的声浪一下子低了下来,不由缓缓张开眼来,入目的景象却让她骇得张口结舌、惊讶莫名。

    只见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经坐上一名赤身的女子,把两条的往外高举着、腿弯勾放在座位前缘两侧突出的横木上,使得肥白的有一大半滑出椅外,两只手则绕过千绳、手指扣拉着两片,尽量地想将光秃秃的口掰得更开,好露出嫩红的来。

    在她身前一名参加比试的头目则露着、拿着在洞口比划着角度,不时将、再拉出来、点点弄弄的,边吩咐他身旁的小啰喽调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绪后只见这名头目单手向上一挥!这时等候在秋千后面数米高处山壁上的两名帮众便齐齐拉动连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长绳,将秋千拉到约三米高处,再略作一下调整后便听到这名头目高喊一声:「放!」紧接着两人便同时将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女子的惊声尖叫中快速的撞进那名头目怀里,而那名头目则竭力的保持着双方不能再有丝毫的动弹。

    很快的便有另外两名参赛的头目一起上前检视,确定比试者的已密实地插进充当镖靶女子的里,于是同声大喝:「中!」这时全场立刻响起一片震天的叫好声。接下来便换上另一对比试者进场,这样的比试要一直持续到分出结果为止。

    比武分为三米、五米、十米三个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个回合的比试中还无法分出高下,接下来参赛者就必须藉由各种不同的花巧如:转身、闭目跳射、鹞转投入……等自选的方式中去赢得胜利。

    这种狎亵的比武方式是单魁所独创,不仅为满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视想,连带的也激使他的一帮盗伙们为了达到参赛的资格而竞相表现,可说「一石两鸟」。但只可怜了那些作活靶的妇女,受创发炎是常有的事,碰到那武艺较差的、抓不准目标刺中菊,导致两败俱伤「阳折肛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但一干盗匪还是趋之若鹜,这次有「鸳鸯刀」这个彩头那还不人人卖力?

    骆冰初时被这种别开生面、前所未闻的比武场面震慑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围观群众的哄叫声响起才令她回过神来,霎时间一股怒气上涌、被作弄的感觉使得她美艳的粉脸胀得通红,激动得一个跨步冲向前去、转身直逼着单魁的面门怒叱道:

    「姓单的!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在比试暗器吗?你……你……」

    单魁笑眯眯的注视着盛怒中的美人,对于她的反应彷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讶异的反问道:

    「咦?怎么骆当家还看不明白?是在比试「暗器」呀!什么地方不对了?我倒想请教!」

    「你…你…哪有人这样比试的?这哪里是「暗器」!你们…你们简直是…一群不要脸的畜生!……让人作呕!…无耻!…啊唷!」

    骆冰语不成调的骂着,冷不防小手被单魁一把抓住按向他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时听到单魁阴狠的说道:

    「骂够了没有?小妇!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哄你什么!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呐!我问你!现在你手里摸的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这和你在船上抓着不放的顾老二那根是一样的,是!也叫!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

    嘿嘿!你也知道这玩意儿平时都装在裤裆里不见天日的,那不是「暗器」是什么?再说这「铁暗器」什么地方都打得,「肉暗器」嘛!却只能打你们那洞,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见真功夫?你说我那里不对了?啊?啊?……」

    单魁边说边加大了手劲、抓着骆冰的玉手隔着裤子在自己的上揉磨起来,这时已有不少人发现了台上的变化,于是口耳相传齐齐把目光投了过来,反而冷落了仍在进行中的好戏。

    骆冰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如此的侮辱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偏偏这会儿浑身乏力、又感觉到手心触摸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不晓得这恶魔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令人难堪的举动,只急得她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无奈单魁的手指像个铁箍子般紧扣着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口气软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开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许是美人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动,又或许单魁的心中另有所图,总之在骆冰的眼泪要掉出眼眶的一刹那、单魁松了手并且从胸前的马甲里掏出一把精巧的柳叶镖来,同时很快的绕到骆冰身后将镖往她手里一塞!凑在她鬓边狡狯地耳语道:

    「拿着!嘿嘿!看样子你已经同意我所说的话喽!不过我必须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将你下面那丛乱七八糟的胡子给我刮干净了!这是我们这项比试的规矩,看到那些上场的娘们没有?哪一个不是「显山露水」的?这么做为的是让目标明显,也是为你们好啊!少出意外少受点苦嘛!……

    呵呵!骆女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们一船过来,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明白?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当是上演一次「潘金莲大闹葡萄架」,当年西门庆和李瓶儿不就是这么干的?哈哈哈……」

    骆冰被他越说越秽的话语和羞人无理的要求弄得面红耳赤,再度气得全身发抖,霍然转身举镖娇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简直是强人所难!告诉你!我—办—不—到!你休想!」

    单魁闻言紫膛色的脸一下拉了下来,恶狠狠的指着骆冰的鼻尖吼道:

    「!你给我听仔细了!在我的地盘上由不得你,识相点你自己刮干净了,否则……嘿嘿!别怪我明天先来场「拔毛大会」!我让我那些弟兄们一个个轮流上场替你代劳!甚至……呐!你的小兄弟过来了,不妨让他也去凑上一脚,如何?」

    骆冰越听越心惊,意识到情势的确对自己非常不利,胸中的怒气无形中烟消云散,这时只骇得双腿发软,一听到单魁提及心砚,不由回身望去,果不然心砚正快步从山沟那方向奔了过来,当下不及细想、慌乱的对着单魁说道:

    「你…你容我考虑一下!不过无论如何这事不能让我兄弟知道!你也绝不能伤害他!……我…我…唉……。」

    语意似有未尽,但看着心砚越来越近的身影,骆冰匆匆留给单魁难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纵身朝着奔来的少年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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