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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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的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作好了被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捏揉,、……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被迫的上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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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