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皮甲,将败兵们重重地击倒在地。
张喜用力挥刀,将『射』向自己的弩箭劈飞,回头再看,自己身边的士兵已被大片『射』到,哀号着满地打滚。
张喜头上冷汗流下,惊怒交集。想不到这些女子手中有了强弩,竟是如此难以应付。
身后又传来了喊杀声,张喜心知只要一停,便会被这些女兵两面夹击,整支军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当下挥刀大吼道:“小的们,想要活命的,就跟我往前冲!”
他拍马挥刀而出,直向前方冲去。
身后,残余的败兵舍生忘死,疯狂怒吼着冲向那些拦住他们去路地女兵。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那些没有被弩箭『射』死的士兵终于在张喜的带领下,接近了营栅,越过战壕,与营栅内地女兵们力拼起来。
刀枪寒光闪烁,兵刃相交之声与惨叫声漫野震响,隔着一道营栅,两支军队拼命地战在一处。
拼死求生,败兵们都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那些女兵们抵敌不住,渐渐有不住的势头。
张喜骑着战马,立于军营战壕之后,亲自督战,一百年大声吼叫,命令士兵们干得再快一些。
在败兵后方,突然传来马蹄震响之声。一支骑兵穿透浓雾,纵马闯进敌军后阵中,挥刀砍杀起来。
骑在马上的女兵们,熟练地挥动着****,驱马飞驰,闯进敌军中,用力挥刀,重重斩向那些衣着破烂的残兵。
在后面的叛军,惊恐地挥动刀枪抵御,却被锋利的钢刀凌空挥下,霎时撕裂衣甲,惨叫倒地,满脸满身都是鲜血。
那些骑兵,虽然久经训练,但真刀真枪地上阵砍杀,还是初次。陡见鲜血,难免心慌,动作也有些犹豫起来。
带队的女将,正当妙龄,玉貌花容,却是颇为镇定,大声下令,命令女兵们按照平时的训练,严格去做,不可对敌人有丝毫手软。
一边说着话,她的手上丝毫不敢放松,挺腕一抖,长枪刺破前方一个敌兵的防御,搠透咽喉,将他刺倒在地。
张喜在前方听得后方一片大『乱』,心叫不好,忙率领精锐亲兵,向后方赶去。
前面的叛军仍在舍生忘死,与营栅后的女兵拼杀。张喜必须要在他们冲破营栅之前,挡住后方来的骑兵,不让他们撞破军阵,杀散后队的士兵。
怒吼声中,张喜挺刀跃马,穿越军阵,飞速驰向率军残杀自己部卒地女将。
那少女正在挺枪搠倒敌兵,陡见张喜拍马杀来,脸上微现一丝惊『色』。狠狠一咬牙,拍马冲向张喜,挺起长枪,直指他的咽喉。
张喜挥刀看去,当的一声大响,将长枪劈开。
二马交错,张喜顺势挥刀斩向女将地后背,却被她一个苏秦背剑,用枪柄挡开。
两人勒马转身,严阵以待。
张喜定睛看去,却见那女将年纪甚轻,只有十余岁的模样。却是美貌至极,一双大眼睛漆黑明亮,颇为灵动,虽是在战场上。也不由暗自喝采,天下竟有这等绝『色』。
挺起大刀,张喜放声喝道:“那女子是什么人,快些报上名来!本将军平生不愿杀女子,汝若想活命,快些带兵退开!”
少女用力一咬樱唇,并不答话,纵马驰向张喜,长枪陡然刺出,便似毒蛇出洞般。飞速刺向张喜的面门。
张喜见枪势如此之快,也不由暗自心惊,立即挥刀挡开,二人打马盘旋,战在一处。
其他地女兵骑在战马之上。按照平时训练时的教导,在叛军之中纵马驰聘,将敌军冲得七零八落。钢刀挥处,无数敌兵惨叫倒地,渐渐杀得顺手,动作也灵活起来,不多时,便将后队的敌兵冲散,漫野奔逃。
前面正在冲击营栅的叛军见后队溃散,俱都心慌,不但攻势渐停,反被营栅后面的女兵们冲击杀出来,大声呐喊着,冲向叛军。
在后面,女军骑兵已经挥刀纵马重来,叛军两面受敌,那里还有战意,呼喊一声,四面奔逃,不多时便已被骑兵追上,寒光闪处,钢刀凌空劈下,斩裂他们的头部、身躯,惨死马下。
四野之中,到处响起了“降者免死”地呐喊声。虽是女子之声,但在血腥的战场上,还是充满了萧杀之气。
尽管投降女人是在是太过丢脸,可是死在女人手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叛军纷纷跪地求饶,被女兵们驱赶到一处,看管起来。
众骑兵分出大半去漫野追击残敌,小半围拢来,将他们的将领围在中央,紧张地注视着她与敌将的交锋。
此地,张喜已经被杀得手忙脚『乱』,再看到部下已被杀散,心中大『乱』,更是抵敌不住。
四周的女兵,骑在战马之上,看到主将占了上风,尽都精神大振,举起****,大叫道:“甘『妇』人!甘夫人!”声音中,充满兴奋与钦佩。
率军拦路,击溃叛军,并将张喜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正是武威王地侧妃,年轻貌美的甘甜儿。
她的枪法处于封沙亲授,自是非同凡响。而长期以来与封沙的对战,更是让她积累了打量地交手经验,加上封沙出手着着凶狠,虽是留意不伤到她,却也不留太多余地。经历了这样的强者交锋,再面对已过壮年的老将张喜,自然是游刃有余。
张喜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悲愤,想不到自己戎马半生,最后竟然会败于女子之手。那武威王威震天下,这女子多半是他的姬妾,想不到竟也如此厉害。
心神一『乱』,许多招数更是使不出来,被甘甜儿窥出破绽,挺枪嗤地一声刺透张喜的防御,直奔胸膛而去。
面对死亡的威胁,张喜悲愤至极,厉声嘶吼一声,佣金毕生利器,挥动大刀,砍向甘甜儿的头颅,竟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甘甜儿双腿轻轻一挟战马,战马前冲,向张喜身边掠去。长枪在空中稍稍转向,仍是刺向张喜,因战马前冲而略失准头,噗地一声,刺在张喜肩头。
精钢打造的锐利枪尖登时刺透甲胄,鲜血狂涌而出。张喜一刀砍了个空,再经这一枪,那里还拿得住大刀,沉重的大刀脱手飞出,在甘甜儿马后掠过,远远摔落地面。
剧痛传来,半身麻木。张喜大叫一声,仰天便倒,撞在马下,若非有战盔遮护,几乎便要将头颅摔得粉碎。
四面女兵围拢来,快步上前,按住张喜,拿出麻绳,将他捆得结结实实。张喜刚被摔得昏头昏脑,已不知反抗。任由他们捆了。
甘甜儿将长枪挂在马颈上,已经是累得香汗淋漓。掏出手帕檫着脸上地汗水,甘甜儿心中暗自庆幸,若非大王平日对战时各种招式都用过,这一次被敌人拼死砍来,便是不受伤。也要被杀得手忙脚『乱』。
当封沙从赵家庄率军赶来时,甘甜儿已经下令部下打扫战场,自己却躲在树林中,靠着树呕吐。
封沙从她背后缓步走过来,看着这精灵般魅力可爱的少女,心中怜惜。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腰。
甘甜儿娇躯一震,连忙回头,见是封沙来了。慌忙跪地施礼道:“大王!”封沙一把拉住她,将她揽在怀中,温声道:“我刚才看过了,你做得很好,能在我来之前,便将敌军击溃,果然是很有军事天分。”
甘甜儿娇俏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能得到大王地一句赞誉,比什么奖励都能让她高兴。
轻轻地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看着她呕得满眼是泪的娇弱模样。封沙沉『吟』道:“你第一次上阵,有些难受也是自然地。怎么样,好些了吗?”甘甜儿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住,微微一笑。认真地点头道:“好多了!”
她看了看树林外面,疑道:“姐妹们没有来吗?”
“他们在赵家庄打扫战场,搜查叛军留下的讯息。没有跟我一起来。封沙牵住她的手,微笑道:“我们也该回去了。”
当夜,回返洛阳的大军于野外扎营,宿于风扇帐中的甘甜儿趴在封沙宽阔的怀里,低低地呢喃道:”大王,其实我今天打完仗以后难受,倒不是因为第一次上战场地缘故。“
封沙轻轻拥着怀中温软的娇躯,轻轻嗯了一声,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甘甜儿脸『色』微红,却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笑容,忸怩不言。
封沙抬起头,借着帐外『射』进来的月光,仔细看着她的连,半响渐渐明白过来,脸上陡然升起一抹喜『色』,微笑道:“真的吗?”
甘甜儿含羞点头,将脸埋在封沙怀里,静静呼吸着他身上地气息,心中喜悦无限。
封沙伸出手去,捏住她的脉搏,半响松了开来,微笑道:“不错,正是如此。”
甘甜儿轻轻地笑着,却不说话,只顾抱紧封沙,将玉面在他胸膛上轻轻蹭着。”如此来说,倒是我疏忽了。你已有身孕,如何能够这样上阵拼杀,奔波劳碌?待明日我们回到洛阳,一定要给你好好调养,好为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封沙微笑着,心中也甚是欢喜。
甘甜儿将脸贴着封沙的赤『裸』胸膛,静静地听着他地心跳,微笑半响,轻声道:“妾身前些日子,曾经梦到自己仰起头来,将天上的北斗吞了下去呢。后来就觉得身子有些奇怪,问了府里的王妈,才直到是若这样说来,将来这个孩子,恐怕有些不寻常呢。”
封沙失笑道:“我们的孩子,自然不会与寻常人一样。好了,你劳乏了一整天,要早些歇息,不要劳累过度了。”
甘甜儿抬起头看着他,小手在他赤『裸』虎躯上缓缓抚『摸』,轻声道:“大王,要不要妾身服侍你”
封沙轻轻抚『摸』着她一头青丝,微笑道:”今天你太累了,还是早些歇息吧。而且,这样对孩子不好。以后一切都要以照顾身体为本,军队的事,就不要费神了。“
甘甜儿乖乖地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抱紧封沙,臭着他身上诱人的气息,只觉心中一片祥和喜悦,渐渐地睡着了。经历了长时间的休养生息,洛阳城中,一片繁荣景象。
在朝廷发布的优惠政策下,各地商贾纷纷前来洛阳城经商,街面上到处都是店铺,人群熙熙攘攘地在街上走着,令远方来的人都不由感叹,果然是大汉都城,繁荣得令人难以置信。
渐渐变得繁荣起来的洛阳城,让城中百姓尝到了和平年代地喜悦。每一家都能吃上饱饭,免于饥寒,自是心中感激,向天焚香礼拜,只求武威王永镇洛阳,让自己一家,能够继续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这一日,封沙正在家里闲坐,与众妻妾享受天伦之乐,突然听到门子来报,道是门外有人来访,要他出去。
封沙也知道一般人不敢来打扰他,当下便出了门,见是黄尚,一脸起『色』甚好的模样,拱手微笑道:”老大,这么多天躲在家里不出门,今天能看到你,真是荣幸啊!“
封沙微笑道:”又有什么事了,来找我做什么?“
黄尚笑道:”老大,我这次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至少,对你来说很重要。“
封沙一怔,问道:”哦?是谁?“
黄尚诡秘地一笑,低声道:”不必着急,待见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