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1号,午夜零点零七分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集合了整个旺角和联胜所有大哥小弟近七百号人马的油麻地果栏市场外的窝打老道上。
“侯文聪疯了吧,他一个进去找九纹龙谈判,这不等于找死吗?”一心只想着在鸡窝(钵兰街)里当霸王的鸡雄,有些无聊的碰了碰身旁的大声宫道。
作为旺角本土派里实力最大的‘鸡窝系’,带了近两百号人马倾巢出动前来支援侯文聪的大声宫闻言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正在跟侯文聪嫡系人马聊天的吹水达道“他们都不担心,你担心个毛啊!别忘了,咱们这位话事人花号叫聪明来的。送人头这种事傻事,你都不会干更何况是聪明哥。”
“靠,那他侯文聪叫我们过来干嘛?集合看戏啊?咱们钵兰街里大把的生意,停一晚损失好多钱的。”听完大声宫的解释,总有理由不满侯文聪的鸡雄立马又把话题扯到了生意上道。
是的,倾巢而出的他们连钵兰街里最不能打的小白脸马夫们都叫过充数壮声威了,可以说今晚侯文聪一声令下他们连鸡挡都停了。
“怎么,在外面看戏不好吗?还是你想带队杀入油麻地果栏啊?”要不是看着多年兄弟的份上,对于鸡雄这种完全没脑子的打仔,大声宫早就一脚踹开独霸钵兰街了。
“我靠,侯文聪还真叫我们来看戏的啊?”站累了趴在人行道护栏上的鸡雄扬了扬手里的西瓜刀道。
抬手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一直很注意时间跟细节的大声宫用手指了指表盘道“吹水达都出来十几分钟了,聪明哥也应该快出来了。还有以后不想死的话就对咱们这位话事人放尊重点,叫声聪明哥不会吃亏的。”
“侯文聪明哥,不会是跟九纹龙联手了吧?”被大声宫训斥了一句的鸡雄脑中灵光一闪道。
“看来你也没傻到家嘛!来了!”瞟了眼身旁的鸡雄,依稀间见到市场内人头攒动的大声宫一把拉直鸡雄道。
“什么来”
看着对街领着一票黑衣小弟从果栏市场里出来的侯文聪,强行咽下后半句话,脸上换上一副凶悍之色的鸡雄本能的紧了紧手中的西瓜刀。
“嘣碰~、嘣碰~、嘣碰~”
站在窝打老道人行道上的‘和义盛’人马在看到侯文聪出来之后,立马有规律的用手里的武器敲打起面前的护栏来。
随着敲击声的传开,在人行道上排成‘一’字型的和联胜其他大哥小弟们也跟着有样学样的敲击起身前护栏来。
一边是战鼓如雷、气势如虹的和联胜人马,一边是着装统一、令行禁止的前九纹龙手下,隔着马路等红绿灯的侯文聪脸上充满了既无奈又得意的狂笑。
简单来说貌似风光无限的侯文聪,其手下派系即多又乱,今晚过后将有得他忙了。
不过,也不是没好处至少从今夜起‘九纹龙’这三个字将变成过去式,‘十大杰青’中将再也没有一龙四虎这个说法了,而他——下山虎侯文聪即将成为新一代的‘五虎十杰’的领头羊。
吗的,好像越玩越大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警队。
想到这笑声戛然而止的侯文聪瞬间便没了肆意张狂的得意之情,不知不觉间在这个无间地狱中已经越陷越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未来还能不能从水里爬上岸。
“吗的,还来!”
看着左边人行道上舞刀弄棍,敲击着护栏的古惑仔,又扭头看了看右边从果栏市场里鱼贯而出的黑衣小弟;四天前刚好开车从这路经过被不要命的九纹龙给逼停了的的士佬,在有了上次的经验后,这次他主动把车听到斑马线前礼让起行人来,虽然头顶交通信号灯是代表车辆通行的绿灯。
“铛铛、铛铛”
在众人的注视中高高举起右手一挥便瞬间叫停了几百号小弟敲击护栏声的侯文聪,这才在代表着人行绿灯的‘音效’声中向着街道对面走了过去。
宁慢一分,不抢十秒的侯文聪可不想成为第一位过马路被车撞死的话事人,特别是在官仔森的死成为了一个笑话之后。
“聪明,从今往后旺角就由你这只下山虎一人话事了!”
人群之中旺角‘咸鱼系’里资格最老的德叔笑着走上前来用力的拍了拍侯文聪的肩膀后,扭身向着四周的和联胜小弟大声吼道。
人数最多也最为杂乱的‘咸鱼系’在德叔的代表下,今晚正式向侯文聪交枪了。
没办法,在一众黑衣小弟的压力下,如果他们今后还在想在旺角继续打着和联胜的旗号混饭吃的话,全面倒向侯文聪无疑是最为明智的做法。
因为今晚开始,侯文聪已然威到没边了!!!整个旺角都将由他一人独大!!!
旺角安丰陀地
“肥骅,今晚你带队先给我扫了侯文聪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