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口棺材,一封遗书。”
“看到老子酒楼里的人气没有,没有个上万贯钱,菜谱这东西你别做黄粱美梦了,没钱就爬。”
安安姑娘嘴角抽搐,写的手发软。
天可怜见,这像是一个开酒楼做生意的人该讲的话吗,这话写出来该得罪多少人,该劝退多少打算来吃饭的人,该被多少人在后面指着脊梁骨骂。
不过也是哈,现在酒楼不就嫌客人多吗,安安一边感叹,一边继续书写,字迹工工整整,银钩斧刻,充满威严和霸气,这不是她的字迹,但想写出这种风格以她的才华并不难。
同时坊正又被找来了,一听陈旭家酒楼嫌客人太多,不想被过多骚扰,要求他在人数过多的时候关闭坊门,坊正也是感觉哔了狗了。
这种鬼畜的要求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想想似乎也可以理解哈。
以陈掌柜的身份背景,真的需要钱吗,他要真需要,直接去外头开个分楼,那生意不是滚滚而来,可见陈掌柜并没有这样的兴趣,但一家酒楼来太多人又不太好,既影响食客们吃饭,又影响主人心情,他倒是多少能够理解一点了。
而且如果这些人在兴化坊内生什么事,他也是有很大责任的,这样的话他就更得听陈大人的了。
晚上开不开坊门他很多时候没有权利决定,但白天关不关,这就不是什么大事了,这他是可以决定的,于是一口气就答应了下来。
张根等人好久没来西市好好转悠了,不过也不敢耽误时间,一口气从一个竹商那里采购了适合用作毛笔涂写不会掉色的竹牌,采购了足足五百块,并且把人也带回来了,要他和东家进一步谈生意。
陈旭三言两语打发了对方,让他一个劲儿造就行了,有多少收多少,并且嘱咐他形状模样尽量相同,闻着酒楼里美味流着口水的竹商点头哈腰,恨不得多生出两条手来帮陈掌柜完成委托。
“这个会员卡呢,我们要在上面写一些信息,为了防止伪造,现在我们几个人,几种不同的书写风格,分别写一段信息,如此一来除非是那种传说里的牛人,否则一次性模仿这么多笔迹,不可能不露馅。”
陈旭严肃的说,于是他起手,在第一张会员卡上先写下了一段编号。
他是为王宛婉王妹妹写的,回头亲自送过去,没有办法,祛疤膏那玩意还着落在她身上呢。
这祛疤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东西了,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神器,如果让宫里那些妃子们知道了,恐怕一个个眼睛红的要滴血。
王宛婉,家住兴化坊,开头两个大写字母xh,名字首字母缩写编号随便编一个1234吧,这样一来她的会员卡编号就是xh234,嘿嘿,阿拉伯数字加英文字母,这些人又不会读又不会写,更别说知道其中的涵义了。
到时候你伪造字迹再真,这编号就是你过不去的关,老子一眼一看就知道你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