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犯事,还是能进去的。”
他把手向外移了一点:“中城一样不许飞舟和修士飞遁,但地面之上,就没有禁行之法了,此处所居,也非普通人,富商小吏,有功名的文人武夫,或是有一技之长者,才能在此立足。
客人莫要小看这兴运城中的小吏,听着名头不大,放到外边,可都是大官。”
沈致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外城了,外城百无禁忌,只要你不犯事,没人管你。”年轻人指着店外。
詹凌虹纳闷道:“那外城外边呢?”
兴运城有三条环城的道路,外城之外,依然有绵延百余里的区域。
“那啊。”年轻人不屑道:“那些地方,不算是兴运城,住的净是些游手好闲的刁民,我劝客人还是不要去的为好。”
“还有这种说法?”沈致挑眉道。
“穷山恶水出刁民嘛,虽然城外不是穷山恶水,但也好不到哪去。”年轻人仿佛对城外深有了解。
沈致淡声道:“继续。”
“好嘞,再给客官您说说,这兴运城中,最不能惹的五种人。”谈起这个话题,年轻人兴致颇高。
“哦?是哪五种”
“客官稍待,我有些口渴。”年轻人匆忙跑进了里屋,然后端着一壶茶水出来,他拿出三个杯子,倒入茶水,自己拿了一杯,再递给沈致和詹凌虹:“二位客官,坐下说。”
他把杯中之茶一饮而尽,继续道:“这的一种,那肯定是皇亲国戚了,在这兴运城中,皇帝的话,便是道理,要是遇见腰间挂着金牌之人,十有八九都是皇亲国戚,千万不要和其起了冲突。”
“这里面还能有不是皇亲国戚的?”沈致有些奇怪。
年轻人道:“这就是客官有所不知了,要是腰间挂着金牌,又不是皇亲国戚的人,那可更加不好惹。
这些人都是立了大功,才能得赐金牌的,那些皇亲国戚不少都只是有关系,但剩下这些人,手中可是有着实打实的权力。”
沈致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年轻人道:“这第二种,就是那些修道人了,这就不用我给客官你介绍了吧?”
沈致道:“确实。”他品了一口茶,干涩苦口,便不再喝了。
“第三种人,则是住在内城的那些达官显贵,宅府中人。其实那些达官显贵一般也不会离开内城,客官倒是不用担心。
但他们家宅之中的其他人,也一样不是好惹的,大官家的下人,到外城来也是大人物。”
年轻人没有停顿,继续道:“到第四种了,城中的卫兵,也是万万不能招惹的,我不是说城外那些丘八,他们一整年都进不来一趟,平日里骑着高头大马在城内横行的卫兵,都是有大后台的。”
沈致问道:“这些卫兵是世家子弟?”
“客官说对了一半,城中卫兵倒也不完全是世家子弟,还有一部分是他们认识的一些友人,不过对我这种小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沈致微微点头,道:“那这最后一种呢?”
年轻人又喝完了一杯茶水,他一边倒茶,一边道:“这最后一种,就是各大学府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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