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观其手足飞舞而取乐。此命名为“雪鳅”。稍大一些的儿童或少年,则数百人一群,用柴薪点火围成圈,士兵圈外用矛戟刺杀,看其呼号乱走以助兴致。此命名为“贯戏”。
对那些稍有反抗或语言不满的人,捉来将其背部皮肤从脊沟分剥,揭至两肩,反披于肩头上,赶到郊外,严禁民间藏留给予饭食,多有栖身古墓,月余而气绝。如行刑者使人犯当时气绝,未能遭此活罪,行刑者亦被剥皮。此命名为“小剥皮”。
他还借假意宣布开科举,将数千商国学子骗到龙余宫,全部杀光,尸体堆积成山。唯独留了个姓张的书生,此人才华横溢,张陀很是宠爱,封他为状元,随时不离左右。
有一天,张陀突然闷闷不乐,对左右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爱这状元,一刻也舍不得他,不如杀死了他,免得总是想着。”于是下令将张状元斩首,跟着砍成几段,就挂在自己的床边。
这样的杀戮之王,他手下当然也不会太弱,一个个嗜血如命,说真的,如果不是张陀杀戮太重,那么起义军第一路诸侯他是可以当的。
“上将军我们还是撤吧。”
洪城胄的军帐中,跪了一地的商国将军,这次的大战已经打了快两个时辰,双方死伤惨重,两边都已经是强弩之末。
但是起义军那边却还留有最后一支杀手锏。
已经习惯了逃跑的商国将领们,纷纷前来跪求洪城胄撤军,因为此时战场之上官兵已经开始落了下风了,左翼已经被张陀的起义军给攻破,如果右路和中军再次被攻破,那么官兵想撤都撤不下来,只能是全线的大溃逃。
那样的话,被杀死的官兵就会更多,这不是这些商国将领想要看到的,他们全靠自己的这些家丁给自己带来保护,要是自己的家丁都死光了,那等待他们的东西可不美好。
“上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这次也杀了近十万的贼匪,我们已经是大功一件了,现在撤,陛下不会怪我们的。”
“可是现在我们撤了,这里的百姓怎么办?”洪城胄微微皱眉。
“百姓?”一位商国将领立即道:“他们会理解我们的,因为我们已经尽力了。”
“是呀上将军,快点撤吧,如果再不撤,就撤不下来了,等我们给打光了,那些百姓也都要死。”
“上将军,你就快点下令吧,再不下令,就很的来不及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所有的商国将领都在苦苦的哀求着洪城胄,希望洪城胄下令撤出战斗,因为不能再打下去了,不过,洪城胄却不甘心,已经走到这里了,他不想就这么撤下去。
毕竟洪城胄和这些商国的将领立场不同,一个为了自己,但是一个却是为了商国。
而就在洪城胄纠结不已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一支救他的军队出现了,这支军队就是余夏的竹山军。
此时竹山军已经和张陀的军队见面了,竹山军派一轻骑过去讲明缘由,只是,让余夏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很是干脆,直接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