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取出,便即招呼着众人一同送两人出坞。没走出多久,便是撞上了司轻月与方远。
这期间,虽是有些波折,但好在三人最终,还是顺利离开了青云坞。
司轻月听后,直赞陆凰兮机敏过人,何大友虽是颈悬利剑,却也是于一旁附言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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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四马,一路未敢停歇,待赶到何大友所说小屋时,却已是月悬当空,渐入深夜。
何大友虽只说是一间小屋,实则,却是于桃树林中建的一幢两层的竹楼,看上去甚为精巧,却不知在这僻静之处,何大友建此竹楼,却作何用?
三人下马后,司轻月仍是持剑胁住何大友,直到进屋后,陆凰兮于竹楼内外仔细检查了一番,司轻月方才放下剑来,连连甩手,直呼酸矣。
陆凰兮忙即上前,为他轻揉臂膀去乏,而何大友却是从楼中不知何处,翻出了一壶酒来,倒入瓷杯之中,边饮边笑道:“司公子呀,不是我说您,您这也太过小心了吧,何某又不会武功,被困青云坞数日,哪还有能耐耍什么花样,我还指着您二位帮忙呢!”
司轻月闻言,便是上前一把夺过何大友手中酒壶,昂首饮得一口,冷声道:“我们可不是在帮你,明日,你带我们找到那人,之后,我们便各走各的,我可没那闲工夫搭理你!”
何大友闻言,也是面露急色道:“明日?司公子,我们先前可是说好的,让我歇息两日再去呀?”
司轻月嘿嘿一笑,道:“对呀,今日,明日,一共两日,怎么,你有意见?”
说完,便是伸指于海天孤鸿之上一弹,铮铮作响。
何大友手中酒杯一抖,忙即起身,赔笑道:“是是,是两日,确实是两日,司公子算得
仔细,明日一早,我便带二位前去。”
说完,何大友放下酒杯,便又笑道:“司公子,今晚,我便在一楼阁间对付一晚上,您可与胡姑娘自上二楼卧房歇息,在下就不打扰二位了。”
陆凰兮于一旁闻言,面上顿即一红,司轻月却是一把摁住正往阁间而去的何大友,转首向陆凰兮笑道:“凰兮,今晚我随他在一楼歇息,看着他,你去二楼睡吧!”
见陆凰兮颔首示意,司轻月便是一推何大友,笑道:“走吧,今晚我便陪你在这阁间睡了。”
何大友闻言,也未应声,耷拉着身子,便带着司轻月,向阁间走去。
而陆凰兮又是于竹楼外环视了一圈,方才自上二楼歇息。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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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何大友倒也未有拖沓,三人于竹楼中寻了些吃食,便各乘一骑,随着何大友上路去寻那人。
走了一会儿,陆凰兮见行去却是北边洛阳方向,便即向何大友疑道:“何大友,那人到底在哪?偏僻归偏僻,总该有个方向吧!”
何大友休息了一夜,又是吃了些东西,精神倒是好了不少,闻言,便即笑着应道:“胡小姐,您别急呀,那人住于何地,何某确实不知,但他常去洛阳城中的一间地下赌坊中耍钱,那家赌坊,不是熟客是不让进的,就算告诉你们这赌坊的位置,你们也是进不去的。”
陆凰兮闻言,挑眉道:“哦,那这么说,你能进去了?”
何大友得意一笑,道:“嘿嘿,何某既是吃这碗饭的,同行之间,总归是要熟络一些,二位放心,咱们去那等着,不出三日,那人必然现身!”
司轻月闻言,催促道:“既如此,咱们快些赶路,方远那帮人,想必已是在到处寻找我们,咱们快些出了金水,别让他们追上来!”
何大友摆了摆手,大喇喇道:“放心,那帮混混且不会于北边找来,我家在扬州,两位又是自长歌轩而来,他们自是会从南边寻去。”
司轻月见何大友这般说得,也即安下心来。
三人便这般慢马而行,足足走了三日,方才赶到洛阳城中。
进城时,不过晌午,三人随意找了间客栈,吃了些东西,司轻月便是催促着何大友去那地下赌坊。
虽是行路三日,可一路上吃好喝好,何大友已是面露红光,又是显的一副青云坞坞主的派头,于桌前一边剔着牙,一边缓缓笑道:“司公子,何必急于一时,那赌坊,到得子时方才开门,我们且先在这客栈住下来,休息半日再去,也是不迟!”
陆凰兮闻言,也是低声劝道:“轻月,找到那人,说不得还要动手,那人既能杀得蛇眧阴,想必不好对付,咱们且先养足精神再去吧!”
见司轻月颔首示意,陆凰兮便是向小二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