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久就要死去;我曾经旅行了迢遥的长途,只是为地来看你,和你亲近因为除非见到了你,我不能死去,因为我怕以后会失去了你’
现在我们已经相会了,我们看见了,我们很平安我爱,……”
叶颍琪的声音一向很好听朗诵起诗来是语调阴、阳、顿、挫非常的优美动听让不觉为她的朗诵吸引了我没有想到平日里舞刀弄枪,性格象男人一般粗豪奔放的叶家大小姐,竟然还有如此内秀的一面居然会背诵诗歌这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叶颍琪朗诵完了,我不由得赞叹一声,“好好诗这诗是谁写的?”
“爱伦菲坡”叶颍琪转回头望了我一眼,低声问道“我想,你应该能明白这诗的意思,对吗?”
她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忽然闪现出一丝希冀的亮光直直地注视着我她眼中地亮光让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明白了原来叶颍琪真的爱上我了刚才那首诗里地意思实在是太容易理解了那是一首大胆的求爱诗,而叶颍琪借着这首诗在向我表达她对我的爱意
“我曾经旅行了迢遥的长途,只是为的来看你,和你亲近,因为除非见到了你,我不能死去因为我怕以后会失去了你”诗里的这些描述和她是如此切合:她不就是千里迢迢从大洋彼岸飞来见我的吗?这不就是她想要对我说地话吗?
那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叶颍琪见我久久地沉思不语,再次她轻声朗诵力起来“你看高山在吻着碧空,波浪也相互拥抱;谁曾见花儿彼此不容:姊妹把弟兄轻蔑?阳光紧紧地拥抱大地月光在吻着海波:但这些接吻又有何益,要是你不肯吻我?”
这已经是明显在示爱了虽然雨菲等人都提醒过我,叶颍琪可能在暗中爱着我可我一直以为那是她们无聊的八卦在我想来叶颍琪能不再恨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想让她对我有好感,甚至爱上我,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叶颍琪的确已经爱上我了,现在是明白地说了出来那我该怎么做呢?
叶颍琪见我许久都不说话,她眼中的亮光渐渐地暗淡下去了一缕自嘲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声音低沉地朗诵起来,“你不计路程的远近,飞着跑来,象着了迷,而终于,贪恋若光明,飞蛾,你被生生焚死……”
她的眼中流露出隐藏不住的失望和落墨轻轻地咬住自己那湿润地红唇,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猛然那头转向了车窗那边
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哀伤我心猛地一跳,暗骂了自己一句混蛋迅地在心里做出了决定
我望着叶颍琪那一头乌黑光滑如丝缎的长发,轻声说,“你刚才念地诗只有第一首我喜欢,另外的两首我不太喜欢太伤感了对诗我知道的不多,不过对中过国的古诗我到是能背几句你想不想听听?”
叶颍琪没有回头,不置可否地只是在鼻子里“恩”了一声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当我开始读诗的时候,我看到叶颍琪的身子猛地一震,轻轻地起了一阵颤抖最后,我特意重复了一遍最后那句,“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然后低声问她,“珍妮,你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
叶颍琪“霍”地转回头,那乌黑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我笑了自从我和叶颍琪认识以来,我从来没有当面喊过她的英文名字珍妮现在我这么叫她,再加上我刚才念的那首诗,就表示我已经接受了她刚才的示爱以她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我叫你珍妮啊怎么你不喜欢吗?那我叫你颍琪好吗?”我笑着望着对面满脸惊喜的叶颍琪
“你——坏蛋”叶颍琪表达喜悦的方式很特别,她竟然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拳
叶大小姐的拳头可不是平常女孩子的花拳秀腿,那劲道可是非常生猛的我促不及防下挨了这一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反应,肌肉收紧这一下事起突然,牵动了还未完全康复的伤口疼得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叶颍琪马上醒悟到自己刚才的莽撞,忙扶住我,焦急地连声追问,“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你要不要紧啊?”
我吸了一口气,冲她摆摆手,笑了说,“没事不过你这一下让我忽然想到一个真理”
“什么真理?”叶颍琪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疑惑地望着我
我笑眯眯地说,“那就是暴力女永远都是暴力女,成不了淑女”
“你”叶颍琪挥起拳头,可马上想到我身上还有伤,只好受住了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等你伤好了再和你算帐”
见她咬牙切赤可偏偏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娇俏模样,我哈哈笑了起来
于斌约我见面的地点是一间郊区的别墅虽然不大,但是很僻静
等我下车,于斌就快步迎了上来,显然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了虽然知道他是借此来向我卖好,可能在这寒冷夜晚的屋外站半天,也足以显示他对和我修好这件事的重视和急切
寒暄之后,于斌把我和叶颍琪请进客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含笑望着我
于斌恭敬地介绍着,“方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