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张虎挠了挠头问道。
“想去看就去吧!小心一点!”张任此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天塌了地陷了也不会影响到他仔细研究。
于是,张虎也出去了!
屋里只剩两个人,杜筱雨突然害怕了起来,自己跟张任这么久,单独的时候,自己是最开心的,但是也是这个坏蛋最胆大的时候,这家伙可是除了最后的测量,啥都敢的,上次这家伙把自己亵衣都解了,穿了一件外衣,手放进去捂在胸前说帮自己,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一次就在窗口,看着外面熙熙攘攘,自己都觉得羞死了,还好没人发觉的,杜筱雨想着想着,感觉到心里嘀咕着,手上一抖,蜡烛整枝的掉了下来。
“不好!”杜筱雨说道,带火的蜡烛落在那块破布上,那块破布居然没有燃烧起来,张任捡起蜡烛,仔细看了看这块布,居然还是凉凉的感觉,张任将蜡烛放在布下头,让烛火烧这块布,丝毫烧不动。
“看来这块布也是非凡之物啊!”张任感叹说,然后将布放在杜筱雨手里,然后往后面钻,找东西,一会儿又钻出来,拿了一杯水,浇在破布上,水沿着布的表面滴到地上,破布上一丝水渍都没有。
“水火不侵?好东西!筱雨,这给你了!想个法子给你做个披风!”
“公义,这不大好吧,这可是水火不侵的宝贝啊!”
“我的就是你的,这东西可不能说出去,怀璧其罪啊!越土越好!”张任折叠好将这块破布交到杜筱雨手里,“待会洗一洗就好了!”
门开了,张虎走进来:“少主,这中亚人太狠了,那小偷大概十八岁都不到,他们将他绑在十字架上,用枪刺进肚子里,杀死了!”
一道亮光在张任的脑子里闪过,张任马上拿出那杆枪,看着那行字母,l…o…n………n…us,longinus?圣枪?传说中只要手持有该枪,一百二十尺范围以内的人皆臣服,持有这枪者更可主宰世界的命运,但同时有个诅咒,就是失去的人会即时毙命,看起来一百二十范围内也没人对自己臣服嘛,没这么夸张,还是这只是它的一部分,要一个整体才行?这上面沾的可是神之子之血,张任开心至极,就算没什么用,也是很好的收藏品,那么那块写着mary的破布不就是传说中的圣袍了?不然怎么会水火不侵呢?记得有个记载,藏圣袍的教堂失火了,整座教堂都坍塌了,最后人们在废墟中找到了这件圣袍,没烧坏一点,至于那座教堂的名字,张任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好,或者说,大汉的一些宝物被贩卖到西方去,而西方的一些宝物也会被不知道的情况下送到了东方,找这两件东西的西方人找死找活也找不到的,他们哪会想到这宝物跟长了脚似的,跑到了东方来呢?那么圣杯、法柜呢?当年夺宝奇兵自己可是粉丝啊!张任想了想,眼睛亮了一下,宝动人心啊!
晚上,杜筱雨在张任怀里,背对着张任美美的躺着,这是张任最喜欢的睡法,因为手有地方放了,两人身体紧贴着,弯曲成一样的姿势,杜筱雨就觉得自己全面受侵犯了,包括头颈,被这家伙的呼吸吹得痒痒的,他们现在在一个帐篷里面,张任的另外一边就是龙腾枪,赤凤刀和龙腾枪是一套,自从这套长枪打制好以来,张任就带着它们,白天包布裹着,张任手提着,晚上就放在一侧,可以随时抚摸着,这是犹如当年拥有小黑的时候一样,一起睡觉一起起床,这样也算是培养与他们的感情。
沙漠和戈壁就是这样,白天太阳出来,沙漠就成了高温,晚上太阳落山了,沙漠就极其冷了。
杜筱雨很害羞,这家伙手有地方放了,但是总是揉啊揉的,于是说道:“你不是就会这样才把我的胸部变大吧!”
“呃,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杜筱雨晚上喜欢听张任讲故事,当然大部分正儿八经的故事到了张任口中就变味了。
“今天我们讲讲铁杵磨成针的故事,不过,这个故事我们要讲两次!”
“为啥?”
“故事理解不一样,时间跨度不一样!”
“咯咯咯……”杜筱雨笑了出声,这家伙总是这样,说的很大气很磅礴,其实这时候就是黄黄的故事,虽然不知道这次他想说什么,但是自己敢确认这样的氛围下十有八九是黄黄的故事。
“啪嗒!”一只大手在杜筱雨屁股上拍了一下,“笑什么?”
“嗯……”杜筱雨扭了扭屁股,“打我屁股干嘛?”
“老师讲故事,让你不认真听!”
杜筱雨像转过身子报复,张任一把抱住杜筱雨,“开始讲故事了!安静!”
张任顿了顿,慢慢开始讲道:“从前有个著名的诗人小时候从不认真读书,经常是把书本一抛就出去玩耍。一天这个诗人碰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正拿着一根大铁棒在石头上磨,觉得好奇,于是问‘你在做什么?’,老婆婆告诉他,“我啊!要把这大铁棒磨成绣花针!”,这个诗人深受感动,从此就用功读书,终于成为一代文学巨匠!”
杜筱雨想了一遍,没感觉黄黄的,难道自己误会了这坏蛋了?
“你看啊,人家老婆婆将铁棒磨成针,要有长时间的耐力才可以做到,我这是反着来,才能将你的小胸变成大胸!”
杜筱雨脸红了,这家伙意图很明显了,头埋进被子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真的是……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