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人家干这一行,直觉吧。不久,赖尚荣就把两个小厮领来了,安排了他们守院子,多半是心腹,但是没交底。”高远格解释道。
“这赖尚荣一走,我们就出手了。若是打杀了那两个心腹小厮,恐怕隐瞒不了几天,还会引起锦衣军之注意,所以老康就派人去引开了他们。”
“好办法,能不流血就是最好的了,我们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寺潭叶点头赞同道。
听到表扬,高远格也只是笑了一下,继而说道:“之后我就带人搜,到底是老康经验丰富,在一间厢房的耳房发现地砖被动过了,我把它撬开,果然看见一个大箱子。取出银子,给它填好,各个兄弟每人拿一些,就回来了。”
“不错,赖尚荣一介凡人,虽有些小心思,但哪里是老手,不奇怪!”
高远格有些压着笑意说道:“公子,我走最后掩护,结果我刚要撤回了,就看见那两个小厮回来了。”
“有些惊险呀!”顺富听得跌宕起伏,不禁感慨。
“你莫要插嘴,重点来了!”高远格阻止他道。
顺富一听,赶紧闭嘴,继续听故事。
“这两个小厮刚进了院子一会儿,就来了一大群人,冲进了院子,只听见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大概是问不出什么,不知是没敢杀人,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就走了。我看完了戏,就要走了,老康却给我指了指街角,说那人就是与赖尚荣接头借印子钱之人。”
“呵呵,有意思,果然照着咱们的剧本儿唱起来了!”寺潭叶拍着手说道。
高远格问道:“公子,后面该如何?老康没回来,怕来往多了引起注意,也没来得及交代什么。”
“不用了,先看戏就是了。对了,你从那些银子里拨一千两,赏给本次有功之人。记得回国了再发,其余的充作在神京之各项花用。”寺潭叶指示道。
高远格闻言,单膝跪地道:“替兄弟们谢过公子赏赐了!”
“起来吧,分下去了也没多少,快忙去吧!”高远格遂躬身退下了。
顺富在一边撇嘴不已,虽然他看不上这点银子,但是自己一点都没用,感觉不舒服,有种被排挤在外的感觉。
“你不乐意什么?不出工还想有的捞?赶紧准备沐浴汤去!”
“哎,这就去!”
看着顺富小跑而去的背影,寺潭叶心里算了一下,二十两够刘姥姥这样的庄户人家一年的过活的了,虽然自己的手下精锐部曲不可能这么少的收入,但是二十两还是不小的财力。
又过了几天,忙完了商业上的事,寺潭叶打算去一下荣国府。有些日子不去,都有些怀念了。
带人骑马刚到了荣国府外,就看见有一些小厮在搬运一些大件物品,婆子、媳妇等在忙着收拾一些贵重东西。
等那一架华丽的马车进角门后,寺潭叶就拉过正在一边笑着看热闹的单聘仁问道:“你老早安,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