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怒道:“庸医无能,枉我还崇敬有加,如今,断不与他干休!”
萨满说道:“他的法子也不是什么问题,主要是防止贾公子醒转得早,容易伤了心神,落下心病。”
听萨满这么说,贾母等人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王夫人说道:“还是老大夫看得准,你看我儿”
萨满摆手说道:“也就这样了,行医用药忌讳大的改动。”
贾府众人无奈,只好如此了。
寺潭叶说道:“宝兄弟睡了,人都在这里,恐搅了宝兄弟的好觉,不如还是出去吧。”
于是众人又出到荣庆堂的中堂,各自坐了。
贾母抹了抹眼泪,悲怆地说道:“我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三番五次遭遇这样不幸之事。我贾家氏自问德行无缺,自祖宗以来,皆是宽柔待人,却为何要宝玉几度受这些苦!”
贾母这一哭,邢夫人、王夫人等人也哭了起来,连带着围屏后面的王熙凤、李纨、诸春等人也哭了起来。
寺潭叶有些头大,贾府这群女人除了哭,还能不能有点别的事情。
这时,贾赦、贾琏,还有早退下班回来的贾政也来到了荣庆堂。听到贾母哭个不停,忙进来跪着安慰。
贾赦、贾政两兄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贾母劝住了。贾母都不哭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哭。
看贾家的人都正常了,寺潭叶就说道:“太夫人,赦公、政公,不是我乱说怪力乱神,不过看是不是宝兄弟撞客,遇到了鬼怪了?”
贾政就要说圣人不信这些东西,但是一想,说出来也让老太太不快,说不定又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了不得了。
贾母可不是贾政,忙说道:“我说呢,可不是如此,怪道宝玉我的儿遭了一桩又一桩的祸事,竟没有个尽头似的。”
王夫人也是仿佛顿悟了一般,说道:“叶哥儿说是,不如请了道士和尚来做法,消灾驱邪,永保康宁。”
几个大领导都这么说了,贾府众人也是纷纷附和。存周公一看众怒难犯,更不出声了。
贾赦趁机说道:“我瞧也是,我听说那玉皇阁的张道士最善于捉怪的,不如请了他来,祈求祷告也好。”
赖嬷嬷甚至说她家里还存着当年贾代善赐给她的符水,吃了可以包治百病,驱邪捉怪更不在话下。
寺潭叶看有些乱糟糟的,就出声道:“太夫人,赦公、政公,我看不如算上一卦,虽然不一定有用,起码能安了太夫人等诸位长辈的心呐。”
孝道的大牌都打了出来,贾政就再也不好阻拦了,况且,人家叶哥儿说得也是,不一定有什么用处。
贾母喜道:“说的是啊,快快,请了庙里的半仙过来。”
萨满叹气道:“唉,也不知来不来得及,罢了,我就算上一卦,也好成全了长者慈爱之心。”
贾母疑惑道:“大夫果真可是会些卜卦之术?”
萨满说道:“那是自然,医术只不过是顺带而已。”哎呀,不好,可能要暴露了!
贾母和王夫人却欣喜起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