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突然发现真的快完结了耶~~~最後惯例h下就完结好了……某鸦没写过那麽长的……(绝对不是因为我更喜欢新题材,这篇又没什麽让我惊喜的梗……
第三十九回 完
“你先把我手上的东西解了。”
“不行,不这样你不会跟我好好说话。”
“那你坐在那里说,别过来。”
我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人了,在马纳的地下室里也不小心瞄到一点不该看的东西。
这种‘py’我谢绝不敏。
坐在床上,什麽也不说,只是死死地瞪著我,好像在做什麽心理挣扎。
“不管你怎麽想,我还是觉得如果你能更女人在一起,还是跟女人比较好。西方就算在开放也……”
“刚刚来缅因的时候我一直在做噩梦。”颜焱突然说了起来,“梦见你跟钱玉郎在床上,虽然隔著帘子我看不到里面,但我就是知道你很痛,我站在帘子外面动都不能动,我知道你要你喊一声不要,我就能来救你了。但是你没有,虽然很痛苦很难过,但还是要自己熬下来。”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很清楚男人跟男人是怎麽做的,因为总觉得不可能是用那个地方……总觉得……很脏。”
很脏。什麽叫只言片语足胜千军万马,这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忍也忍不住。
“我带你来并不是为了定居,而是我身上的确有任务。但是我的确有住在这里的想法,在跟沃尔夫冈的交涉的同时,也跟他交了个朋友。跟著他,学了很多,我都是在旁边偷偷看著的,真的要我碰她们,我做不到。”
颜焱,像是解释似得突然加强了语气。
“跟著沃尔夫冈的厮混,你跟钱玉郎的梦就越来越具体。突然有一天的梦境里,帘子没有了,我才发现,那种痛苦的叫声其实并不是因为痛苦。”
“够了!”我不要听。就好像被孩子撞破不该给他看的东西一样无地自容。
“我发现,其实一点都不脏,你失控的样子很……让我……嫉妒。”他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我听不太清。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把关系跟你更进一步。你跟钱玉郎那个时候流血的了吧,我绝对不会的。我会很小心的。”
“你。”我思索著根纳基曾经跟我提起过的一个词,“你这只是普通的思春期吧。”
“……”
“啊!”链子的一端突然被扯过去!我的腋下一下撞到床沿,软肋被砸到很痛啊!
“真感情要好,思春期也好,除了你,我没有对别人有过这种想法,别的女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难道你还要我拿出别的什麽证据才肯信我吗!”
啪啪啪!四只的衣服扣子被扯飞了,我异常冷静的看著飞出去的扣子在空中飞出一个抛物线。
裤子也被扯下,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内裤也不见了。
“你干什麽!喂!松口!”
我的小兵被含住了……从尾椎骨窜上一股很不妙的酥麻感。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这种地方你能放进嘴里。”男人大概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就这样还能有感觉……
“钱玉郎没给你含过对不对!”这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