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转歌喉,让李仙儿在花间指导着。
俄而又纷纷索要诗词。
不但萧浅浅,苏湘儿,白媚儿,陈娇娇四位行首,呈妩媚之姿容,眸光秋水横陈,满是期望分。就是曹佾,潘寿等人也纷纷相求。
看过八人急切的模样,柳云卿又岂能拒绝。李仙儿又款款走来,脆生生的说道:“小乙哥哥,四位娘子若因小乙哥哥的新词作了行首,那小乙哥哥也就闻达于众人矣!”
闻听此言,柳云卿不禁想起应那制科之事,需要内外两制举荐之力,又想到了迎娶十三娘之事。想着想着便随口“赋”了几阙来。
不但李仙儿连连喝彩,就是那曹佾四人也是摇头晃脑着吟诵不已。而苏湘儿、萧浅浅几个更是欢喜雀跃,又将那排练了好久的节目,做了调整。
不一会儿,又看了那总经理的办公室,参观了会议室等诸多的房间。眼见里面布置一应妥当,柳云卿又问起那销售生产之事,衙内们转着眼珠子,好一番解释。
就在那食堂之中,吃了一个便饭。已然是日至中天,眼看着火轮已经挂在中天,花魁大赛即将开幕的时候,这才兴冲冲地的往那“听莺苑”而去。
大约未时初刻,景祐二年的花魁大赛,在人们苦苦等待之中,终于拉开了帷幕。
由于只是初赛,所以两个赛场同时进行。待到晋级之后,最终的决赛,就要在那拓荒广场如期进行。
就在柳云卿八人联袂来到“听莺苑”门口之际。那边“咏荷轩”中人声鼎沸,好似叫嚷着正在为桃花洞的张小娘子喝彩着。
就在那“咏荷轩”门口,听着数十辆朱漆彩幔的马车。“咏荷轩”之中喝彩声爆发片刻之后,从那垂花门涌出七八个小厮出来。向那一座座轿子飞奔而去。
一个猴精猴精的小厮,一手按着头巾,边跑边高声叫嚷道:“官人,官人,果真出了新词了!”
一辆马车之中,传出一声急切的声音“不会又是柳泼皮的词吧!”
“正是哩,是声声漫的曲牌哩!”
“你且咏来,我且听听!”
那小厮闻言,转着眼珠子,一边回忆着,一边吟诵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
“啊?”
“凄凄惨惨戚戚!”
“咦!”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倒也应前些日子的天气。”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
“雅俗共赏,雅俗共赏!”
……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啊!”车厢之中飘出感叹连连,“不曾想小乙这长短句这般出神入化。
疾风骤雨,孤雁残菊梧桐,用妯娌街语直白到来,竟然能如此清新雅致,好似村妇骂街,满腔愁闷任意挥洒。
说起愁来,不似那庾信千斛万斛,又不比那李后主言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只一句俗语,怎一个愁字了得!便将愁绪倾泻无遗,淋漓精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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