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的儿子,难道会为你枉顾子民的安危?今天你束手就擒便罢了,要是再敢毁我蟒族一条生命,我便提着你的人头,去帝都天吴,找你父皇兴师问罪。”
蟒王的话听到这里,柳紫印只觉得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
云冥忍得了,她可不是好欺负。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老娘的男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丫头不行……”
“嘶!~”
云冥发觉她要擅动时,再用力拦她已来不及,她自问腰肢还算柔|软,随随便便就弯下腰去打算手撕开缠裹云冥脚踝的藤蔓。
柳紫印指尖碰上那绿藤的时候,才知道为何云冥也要暂时受这藤蔓的牵制。
原来那藤看上去光滑无恙,其实只有手真的触摸上去,才能感受到上面有肉眼看的不甚清楚的小茸刺。
而且一下见血。
挂在小茸刺上的血珠儿眨眼之时就被吸进藤蔓里,一息间,从她手边的藤蔓开始“刷拉拉”地抽出红艳艳的花骨朵。
不多一会儿,顺延下去的整个粗藤都长满了花骨朵,而不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些花骨朵已经齐齐绽放,散发出一阵醉人的香气。
“丫头屏息,这花香有毒。”
“什么?”
闻言回眸,只觉得腰间的手臂有些松了,她一惊下意识握住最靠近自己一朵花。
云冥的扣在她腰间的手臂蓦然松开,且比她更先坠向藤下。
二人几乎失之交臂,“啪”紧要关头,她扣住云冥的手。
终于还是没让他掉下去瞬间,才发觉最该先掉落下去的人是自己,扭头看向另一只手,方惊觉那一朵小小的话,竟能承重他们二人。
此刻,她另一条手臂拉扯住云冥,还不如这花托强韧,明显觉得手臂肌肉被拉得生疼。
“大王,您看这……”
“别吵。”
忽闻垂垂老者出言,又惊闻蟒王制止,柳紫印想,她或许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
眼前蓦然一蓝,植物界面的经验条幅度很大的来回滑动着。
“丫头,放手。”
“别一副舍身取义的样子,冥冥,你可得抓稳媳妇的手。”
“这种时候,还贫。”
“谁和你贫了?能抓牢媳妇,是你的本事,抓不住嘛?我可就跟别人跑了!”
“……”
云冥脸旁就是那花蔓的花,馨香之气散的又快又多,他只觉得身子愈发地不受控制。
虽不知某印到底故弄什么玄虚,但还是依言运转体内武元气,化出身上常带的松香气,来抵御花香。
柳紫印觉得此时比以往任何时候过得都要庆幸,她扭头,以蓝眸对上蟒王的目光。
“却不知我们有多大的能耐,竟让蟒王下这么大血本。”
“你是没什么能耐,可逍遥王血统承天,却不得不防。”
“是嘛?蟒王可听过,‘最该防备是女人’这话?”
“什么?”
这话蟒王自然没听过,因为是她编的嘛!
她垂眸与云冥对视一下,云冥会意笑着阖了阖眸子,算是回应。
下一瞬,那苦缠着他们的花蔓仿佛窟中蒸发一般,而云冥飞身将接住她的刹那,她扔在发抖的左手向蟒王手里招了招手。
“咻——”蛇女元丹入手,蟒王方觉,立时瞬移到他们身旁,振起周身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