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主又点了点头。
“你一个人来的?”
郡主摇了摇头。
李崇光刚准备再问,红拂女打断说道:“崇光,别挡着郡主啊,没礼貌!”
李崇光忙让开路,李蓉立马坐到了父亲李孝恭旁边,紧临着赵王李元景。
“崇光,你跟我来。”李靖忽然站了起来,招呼李崇光。
李靖带着李崇光来到侯君集兵部那一桌,找了位置让他坐下。侯君集见了李崇光,心里暗暗吃惊。
“真的是你小子!”侯君集笑了一声。
李靖见了,问道:“怎么,君集,你认识崇光吗?”
“老师,何止认识,还记得碛口镇吗?就是这小子带着突厥兵拦老夫的道儿。后来又诈降,杀了我集赤营好多将士。”侯君集一边说,一边脸色掉了下来。
“哦哦,这事儿老夫好像听你说过。崇光,是你做的吗?”李靖问道。
李崇光站了起来,低声说道:“老先生,是我。”
“嗯,敢于承认就好,快向侯尚书赔罪。”
李崇光看了看李靖,心中不服气,迟迟不动。
“哼。算了,老师,我也一把年纪了,也不想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李靖举起酒杯,递给李崇光,“哎。这赔罪酒是要喝的,如今你侯尚书掌管兵部,我这义子现如今又是赵王的祭酒,以后要是升迁他处,不还得你侯尚书照顾着啊?”
“义子?”侯君集突然愣住。
“义子?”李崇光也愣住了。
李靖拍着李崇光的肩膀说道:“老夫两个儿子常年不在身边,就剩这么一个义子今天来帮我陪大家喝酒,各位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李崇光心里突然一阵感动,他拿起酒杯猛地喝掉,又倒上一杯,弯下身来,对侯君集说道:“崇光向侯尚书赔罪了!”
侯君集还愣在那边,旁边的天策都尉提醒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李公子既然是老师的义子,那也是侯某的同门了,那就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侯君集说完,一饮而尽。
李崇光也一饮而尽,李靖笑着说道:“好好,侯尚书,多照顾!”
侯君集起身施礼,“必然,老师放心!”
李靖回到主桌,红拂女悄悄地说道:“怎么想起来认崇光做干儿子了?”
“方才也是形势所迫,我都不知道崇光以前还跟我们对阵过。”李靖回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老鹰涧的事儿吗?”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先不要安排崇光跟他以前突厥的那群娃娃兵见面!”
“为什么?”红拂女不解。
“先听我的以后再说!”
河间郡王李孝恭站了起来,向李靖敬酒道:“老将军为国征战,不辞辛劳,这次又灭了突厥,实在是我大唐的战神啊!这杯酒,孝恭先干了!”
“不敢不敢,王爷和齐国公长孙大人,才是第一第二的功臣,老夫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众人又是一笑,长孙无忌说道:“今儿不论什么功劳,只说说这往事,如何?”
众人齐声说“好!”
赵王李元景说道:“本王最年幼,能听各位老将军谈那些金戈铁马的往事,实在是快哉!”
李崇光辞别了桌上的客人,又来到李靖旁边,拱手说道:“先生夫人,赵王,各位大人,在下还需要回府衙办事,需要先走一步,失陪了。”
众人拱手示意,李崇光又看了李蓉一眼,吗李蓉依旧是冰冷表情。
待李崇光离去,李孝恭轻声问道:“蓉儿,你认识这少年?”
李蓉也小声说道:“一枚棋子!”
李孝恭听了,又看了看李崇光远去的背影,“这背影还真的有些相像啊!”
“像什么?”李蓉问道。
李孝恭摇了摇头,“以后再说吧。”
酒席将近,李蓉唤过自己的一名紫面昆仑奴,吩咐道:“你去雍州牧府衙,请李公子前往未央雨楼一叙!”
紫面昆仑奴领命,径直奔向了雍州牧府。